“那个没素质的王蛋,滚出来,一天到晚的竟不干正事,逗劳资玩呐!!”
说罢,在酒精的作用下,南君山打了一个哈欠,继续到头呼呼大睡。
见他又睡了,敢情刚才的那盆水白泼了,这下把黑斗篷气的够呛。
“嘿,这可是你自找的,等会儿被吓得苦爹喊娘尿裤子,可别怪本尊没给过你机会。”
黑斗篷快速的飘出大殿,后又化为一阵黑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这时,之前的苏灿儿也寻声而来,到了一处古色古香的破败不堪的木质建筑群前。
尽管破败不堪,依旧挡不住此建筑昔日的庄重威严还有气派,
当苏灿儿踏上府邸前那条长长的青石板路,恨快就露出了一个奇怪的表情。
随后,她后退了两步,退出了石板路,熟悉的哀嚎声再次萦绕耳畔。
“奇怪,怎么一踏上石板路,声音就没有了呢?”苏灿儿在嘴边喃喃自语道。
不管了,反正来都来了,为何不进去一探究竟,万一里面有特劲爆的奇闻异事,那自己报社的报纸销量,岂不是供不应求。
想想都开心,苏灿儿在此刻,把之前的恐惧都抛之脑后了。
石板路的两侧分别排列着数十对东倒西歪,残缺不全的石像。
这些石像青面獠牙,个个怒目圆瞪,尽管残缺,依旧挡不住他们威严万千,霸气外露。
手里还把持着刀、剑、长枪等之类的冷兵器,数数,刚好有九对十种之多。
苏灿儿怀着忐忑不安的心,继续往里面走去,渐渐的她就发现,自己无论站在那个位置,周围的石像仿佛活了一般。
包括损坏掉落在地上的石像头颅,只要眼睛还在,无论是否完整,都不约而同,齐刷刷的瞪着自己。
苏灿儿此刻承受着巨大的心里压力,但作为一个职业记者,手上却没闲着,走走停停,拍拍照照。
来了没一会儿,相机里就拍了许多的素材,等回去之后,筛选几张最有特点的,作为报馆的新闻要点,去刊登报道,应该可以获得不错的销量。
苏灿儿现在好似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兴奋的有点忘乎所以了。
很快,苏灿儿穿过石板路,来到了一处宏伟的大殿前。
大殿的大门敞开,地上一片狼藉,里边挂满了蜘蛛网。
三步并作两步,苏灿儿越过台阶,来到了大殿的大门前,蹲下身,用手拨开被落叶覆盖的一块牌匾。
当苏灿儿看到牌匾上金晃晃的三个大字。
阎罗殿!!
苏灿儿顿时脸色大惊失色,自言自语道:“原来传说中消失的地府就在鬼都旁的小树林里。”
随即,苏灿儿又犯了职业病,拿起相机,对着地上的牌匾咔咔又是几张。
拍完地上的牌匾后,苏灿儿起身望向了大门前的两根古红色的大圆柱,又有了新发现。
透过蜘蛛网,见圆柱上面挂着的两副白底黑字的警醒语,它们分别写着。
泪酸血咸口甜手辣莫道人间无苦海。
金黄银白眼红心黑须知头上有青天。
又是一通咔咔,苏灿儿跨过大殿前的高高门槛,来到了里面,地上散落着数根在电视里看见过官差使用的刑杖。
想必地上的刑杖应该是地府以前的鬼差所用。
外面并没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苏灿儿一眼略过,很快就来到了正厅外。
在门外,她发现正厅内有一个西装男子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苏灿儿也没多想,上前踢了踢他的小腿,试探性的问道:“喂,你是这儿的主人吗??”
迷迷糊糊间,南君山就觉得有人在踢自己,加上不久前,还被人泼了一盆透心凉的冷水,心中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了。
当即,睁开眼睛,从地上蹦了起来,本想破口大骂,发现眼前是个温文儒雅的女子。
刚才的怒火瞬间瓦解,这倒不是见色起意,而是觉得必须从这刻开始,要做一个有涵养的绅士,不然有辱斯文,影响了自己在眼吧前这个女子心中的形象。
可转念一想,又不对劲。
如果现在不摆出一副强硬的姿态来,对方会不会觉得自己太舔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