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南君山出乎意料的是,苏灿儿居然默许了自己的举动,而且还异常温柔的拍拍!自己的手背。
尽管她的手有点凉嗖嗖的,但自己还是感觉到了一丢丢的温暖。
接着又过了几道铁栅栏,只不过后面的几道铁栅栏上面刻满了铭文。
而这些铭文,竟然与自己之前遇到的那口血棺有着惊人的相似。
越往下走,南君山心跳的愈加厉害,额际上已经不知不觉的惊出了一脑门冷汗。
紧张中抓着苏灿儿的胳膊,不自觉的使上了劲,苏灿儿扭头看着南君山一脑瓜子冷汗,咧嘴轻笑道。
“南君山,你是不是不舒服啊,怎么流了一脑瓜子汗。”
不屑的瞥了她一眼,没好气道:“明知故问。”就没有再理会她。
突然,苏灿儿停下了脚步,自己本就心不在焉,幸而一直抓着苏灿儿没放手,这才幸免于难,没有冲撞了前辈。
“到了,南君山,你过来。”前辈举起手,勾了勾手指。
环顾了一下四周,幽暗的环境异常诡异,加上内心过度紧张,并没有听见前辈的呼叫。
苏灿儿见南君山迟迟未有反应,眼神也在四处瞟望。
她咧歪嘴一笑,在南君山腰间狠狠的掐了一把,随后面带微笑着说:“南君山,你楞着干嘛,前辈叫你过去了。”
南君山这才反应过来,揉着腰间的被掐的发紫的那块地方,急忙走到前辈身旁。
“前辈,您叫小的什么事??”
前辈二话没说,伸出他那只发紫的小手,瞬间一道黑烟划过自己的手掌心。
鲜血顿时一涌而出,前辈麻溜的将自己的手掌贴在墙上。
接下来,诧异的一幕出现了,手掌流出的血液,正在被铁门快速吸收。
原本锈迹斑斑,暗淡无光的铁门,突然神奇般的出现了密密麻麻细小裂缝,一道道金光,透过裂缝映入他们的眼帘。
随后,锈迹一点点脱落,刺眼的金光过后,熟悉的铭文再次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本能想抽回自己的手掌,可怎么使劲,突然发现,自己的手却收不回来了,就好像手粘在了铁门上一样。
接着就感觉铁门好像在把自己的手往里面吸,不久,就发现自己的大半个手掌已经被吸进去了。
而且越使劲往外拔,铁门的吸力就越大,速度也越快。
还没来的急向苏灿儿他们求救,整条胳膊已所剩无几。
回过头,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前辈和苏灿儿。
“前辈,灿儿姐,救我,救我啊!!”
一边呐喊着央求他们救救自己,一边把在外面的手伸向了他俩。
灿儿姐心一软,刚迈出脚,就要过去拉住南君山伸过来的手,而前辈不由分说,一把拦住她。
“姑娘,这是他的命,你阻止不了的,就别费功夫了。”
灿儿姐犹豫片刻,自己的大半个身体已经淹没在铁门当中了。
前辈语重心长的对着南君山说道:
“南君山,等会儿你进去后,无论出现任何情况,你都只能依靠自己。
如果顺利,你就会进到一间你刚经历过的墓室,还会见到那口血棺。
你此行最重要的任务是打开血棺,拿到里面的红色彼岸花,那是你能否回到阳间唯一的希望。”
此刻自己只想活着,根本无暇顾及前辈给的忠告。
当再也没有能力去对抗铁门的吸力了,南君山绝望的看着前辈他俩。
不知为何,一股怨恨在心里快速蓬勃发展,开始恨他们,恨他俩见死不救。
趁着还可以说话,眼神里充满了怨恨,死死的瞪着他俩恶狠狠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