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具被打烂的尸体，布兰登在狂笑之蝠脑海中啧啧嘴。
“看到了吧？疯狂就像地心引力，所需要的只是轻轻一推！”
狂笑之蝠一边放下枪呼哧喘着粗气，一边对着身前的空气，凶狠竖起中指！
脑海中，布兰登满不在乎的继续说道：
“三年来，你处心积虑想要从我身体里逃出来。”
“现在重获自由，为什么反而变得这么严肃了呢？”
狂笑之蝠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抱着肚子仰天大笑，直到把眼泪都笑出来。
你M管这叫自由？
我还不如继续待在你身体里呢！
布兰登对此只能耸耸肩，谁让他就是那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呢？
“好吧，看来我们对自由的定义有一些分歧。”
“不过没关系，我这里有一个不成熟的小建议，你想听一听吗？”
狂笑之蝠止住大笑。
他很想说去尼玛的建议，但他知道这根本没用。
哪怕他从头到脚都表现出强烈抗拒，布兰登依然可以“说服”他。
而事实也正是如此。
布兰登的声音继续在脑海中响起。
“恕我直言，就算我放开手脚让你去肆意破坏，大概率也只是你把自己玩死，这个世界依然会安然无恙！”
“如果把我们所在的世界看作一部小说的话，像你这样的反派绝对活不过三章！”
“因为你太弱了！”
桀！桀！桀！
一连串怪笑从狂笑之蝠口中发出。
他经历过很多个世界，就连平行宇宙都被他毁灭过好几个，还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评价。
伤害不大，侮辱性却极强！
脑海中，布兰登反问道：
“难道不是吗？”
“三年时间，我想你应该已经清楚意识到，这个世界跟你以前所经历的任何一个世界都不同。”
“在你熟悉的那些世界里，你可以利用你疯狂的头脑以及各种卑鄙的阴谋诡计，战胜那些你所熟悉的比你强大千百倍的对手，可在这个世界里，还有很多你根本不认识的对手存在。”
“你对他们一无所知，而他们的实力却可以轻松碾压你，要是没有我，你甚至连复活向他们报仇的机会都没有！”
狂笑之蝠沉默了。
来自蝙蝠侠的理智告诉他，布兰登说得很对。
可继承自小丑的疯狂又让他格外的不甘心。
这时布兰登充满蛊惑意味的声音再度响起。
“我和你们一样不属于这个世界，但我跟你们不同。”
“你们将来会面临那些强大对手的所有一切我都了如指掌，只要我们能够联手，你就可以像对付你的那些老对手一样将所有人都玩弄于鼓掌！”
“这不比你整天疯批想着要毁灭世界有意思得多？”
办公室大班椅上，怀抱赛琳娜，正在尽情玩着“撸”猫游戏的布兰登嘴角扬起一道愉悦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