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该怎么做啊。”傻柱思索着,下意识地问道。
“这就不该问我了,得你自己看着办。”
“真要有心,怕是不出半月,就能离成。”
秦泽回了最后一句,撇开傻柱攀肩的手,快步走了。
留下傻柱慢悠悠地晃着想辙。
......
到了红星四合院。
秦泽走到前院停了下来,望着正在搬花的阎家父子一阵冷笑。
随手就将一张倒霉符,打给了阎解成。
今天背后搞小动作两次,这仇算是正式结下了。
“三大爷,你这突然搬花,是怕被我拿了啊?”
秦泽抱着肩膀,冷声说道。
阎埠贵站在那,装糊涂地道:“不是啊,这天看着有点阴,我怕下点雪籽什么的,把花打没了。”
“这不,就叫解成帮我搬到屋檐角落吗?”
“是吗,你要是怕下雪籽的话,不如全搬到我屋那边去,我屋那游廊宽敞,放得下。”
秦泽再次说道。
“不是,怎么个意思啊,秦泽。”
“昨儿个你不是搬走4盆了吗?”
阎埠贵不乐意了,合着拿他当成慈善家,每天空手就想拿东西走。
“爸,没事我搁家里看看窝头蒸熟了没。”
阎解成低头嘀咕了句,就想离开。
他知道这是秦泽在报仇呢,不敢掺和。
“别走,阎解成,这里有你的事呢。”
秦泽继续冷声说道。
阎埠贵打量了自家儿子一眼,这才回过味来,是阎解成又犯事了。
“解成,到底什么事啊。”
“下午一回来,我问你脸上的事哪来的,你也不说。”
“你瞒着什么了?”
阎解成抬起头,一脸尴尬地杵在那,不敢言语。
而这时傻柱恰好溜达回来了。
到了前院,瞧一情形,就明白了。
“三大爷,你还不知道呢吧,你家儿子在厂里举报秦主任,想拉秦主任下台。”
“但反倒被厂长勒令记过,人秦主任的位置一点没事,反倒得了一个月的带薪休假。”
“您说,您儿子是不是傻。”
傻柱笑嘻嘻地说道。
“傻柱,这有你什么事啊?”阎解成愤声说道。
“没我什么事,这不是三大爷疑惑,我告诉他,你在厂里的表现吗?”
傻柱压根不怕阎解成的愤怒,惹急了他,每天中午给漏几勺。
“那他脸上的伤哪来的啊?”阎埠贵不解道。
“害,那是被热心的工友们打的,大家都受过秦泽的帮助,听说你们家把人害病了,不得找补吗?”
“三大爷,这也就是您不在厂里,不然您这把老骨头也得挨打。”
傻柱乐呵呵地笑道。
秦泽在旁差点笑出声,傻柱这人嘴欠,还是个混不吝,拐弯骂人有点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