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收十二意笔法的开创者张旭为学生。
可绘画一道就不同了。
自己所用的许多颜料,包括白描、轻勾浓色的技法、墨骨勾勒的技巧等等,
皆是盛唐之后,上千年的国画大家之心血结晶。
有此底气,纵使收大自己四十多岁的吴道子为徒,也绝对有资格。
至于别人觉得爽不爽,
关我鸟事。
“诸位,某在后花园准备了些许娱乐游戏,也有纸墨笔砚,美酒点心。”
李琩对众人笑道,
“这里地方有限,就请诸位移步过去,再尽情玩乐吧。”
说罢,他示意杨玄珪、杨钊等亲近之人帮着引路。
一群人浩浩荡荡往后花园而去。
“开文公,这是我好友李白。”
终于找到机会上前见礼的杜甫,见机连忙上前施礼。
“李白见过开文公。”
李白长揖一礼,眼神中透着见到同类的欢喜。
“青莲居士李太白之名,如雷贯耳,某神交已久。”
李琩见状,也温和笑道。
“开文公听过李白的名声?”李白惊奇。
“喏~”李琩示意李白往墙上看。
“啊,这是太白兄的《大鹏赋》。”杜甫惊道。
李白也注视过去。
见到自己的辞赋,被张挂在书房正当中最显眼处,
这份被认可的感动,让他身心熨帖。
“今晚宴会,某不善诗文,还请太白和子美多多帮衬。”
李琩微笑道。
“敢不从命。”李白与杜甫皆郑重应道。
“请吧。”李琩点点头,带着两人一同往后花园走去。
今天的重头戏,也全在那边。
……
临近酉时(下午~点),天已擦黑。
从十六王宅赶来赴宴的诸皇子,终于到了寿王府。
诸王来到府门前。
就见正门大开,却不见正主李琩。
只有一王府大管家张守礼,带着一些小宦者在门前候着。
“十郎呢?”
李玙作为今日所来皇子中最年长的,便出面询问道。
“奴婢拜见忠王,拜见诸位大王。”
张守礼擦了擦额头的汗,
“我家阿郎他,他在后花园恭候诸位大王。”
“在后花园?”李玙听了有些不悦。
连出来迎接都懒得出来。
这叫恭候?
可大家都是皇子,都是亲王,
即便分长幼,也没那条律法规定,
做弟弟的就一定要出来迎接哥哥。
而且真按‘子以母贵’的传统,
李琩母亲武惠妃是后宫第一人,
诸多皇子兄弟里,除了太子是储君,
其他有一个算一个,都不如人家身份尊贵。
因此,李玙也并未说什么。
只是点了点头,示意张守礼前面带路。
其余皇子虽也有不悦,
但见年纪最大的三哥都未发话,
也就跟着进府了。
只是一进寿王府,
众皇子就被眼前穷奢极欲的布置镇住了。
一条条五颜六色的彩锦,
拿到外面都能直接当钱花的硬通货,
却被用来装饰府内各处绿植。
一顶顶富丽堂皇的宫灯,
每个里面都燃着火烛,
密密麻麻成网状悬挂在各处院落,
将整个寿王府映照得灯火通明。
对算数一道最为精通的皇五子鄂王‘李瑶’,
手指在袖里默默掐算。
尼玛。
这一晚上光蜡烛,就得耗费上千贯。
还不算那些随处可见的宫灯和彩锦。
这要全算下来,
岂不是得五六千贯?
有钱也不能这么花啊!
其他皇子虽不如他这么精于计算,
可心里也有数。
再看到楼亭连台,轩敞无比的王府,
想想自己等人同为亲王,却苦逼地挤在一个大宅院里。
这心中的酸水,便止不住的翻腾上涌。
“原来十郎过得是这样的日子啊。”
……
……
要上架了。
明天中午十一点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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