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入座共饮啊?”
“哼——”
崔无忌笑了一声,道,
“算了吧,是什么人都能与崔某同喜共饮的吗?”
如此辱人之话,让于都尉和他的仆从冷下了脸。
两人在自己地盘何时受过此等侮辱?
“右上房腾出来没有?”
崔无忌说完,斜眼看向站在一旁的刘十,问道。
“回禀上官,右上房不干净,不便住。”
刘十想着再次挽回一次,抱拳道。
“清河崔氏,除了右上房,别的地能住吗?”
“头前带路!”
崔无忌不屑至极,道。
闻言,刘十也不在劝这找死的鬼,举着烛火朝前而行。
“等等!”
正在这时,受不了辱的于都尉出声喊住两人,大声道,
“我可是先来的,右上房得归我住。”
“在我面前,你这个都尉有什么资格住右上房?”
如此质问的话,让所有兵丁都起身抽出了腰间佩刀。
看到自己亲信的举动,于都尉心里得意,道:
“你虽高门出身,不过是个品县丞。”
“那又如何?”
“四姓纵是布衣,仍笑傲公卿。”
“这间右上房,你真的要与我争吗?”
崔无忌拿马鞭指着于都尉,淡然问道。
“你住。”
于都尉不敢撕破脸皮,想着不过是一间房间而已,道。
“哼!”
崔无忌冷哼一声,上了二楼。
“都尉,这口气你就这么忍啦?”
自从跟着于都尉后从未如此受辱的仆从,弯腰问道。
“能有什么办法,谁叫人姓崔呢?”
于都尉喝了碗酒,愤恨道。
在这大唐境内,世家的力量甚至比皇权还大。
他此次去长安宿卫,就想着走点关系留在长安城里。
天子脚下,就算是县丞也比其他地方的县丞官阶要高出一品。
楼上,刘十带着崔无忌进了房间,放下烛火后告退而出。
关上门后,他脸上露出冷冷的笑,嘴角翘起冷哼了一声。
清河崔氏又如何?
到了我这里,就是我那群小可爱的粮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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