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从自身找原因,只会自怨自艾。
不管在哪里,都不会少了这种人的。
不值一提!
送殡马车继续前行,慢慢到了望宾楼前。
等待在这里的苏无名迈步走到道路中间,面露悲切地望着棺椁。
送殡队伍再次被拦下,所有人心里都有了些怒气。
站在最前方撒纸钱的冷籍,冷冷地看着苏无名并不搭话。
在后面扶棺的钟伯期看到了道路旁的熊刺史和罗长史,急忙从后赶上来打了声招呼。
“见过熊刺史、罗长史。”
“颜先生亡故,本刺史悲痛万分,真是天丧英杰呀!”
“三位仁兄节哀顺变。”
行礼鞠躬后,熊刺史伸手介绍起了苏无名。
“这是新上任的苏司马。”
“见过三位名士!”
“三位有所不知,亡故的颜先生是我在长安时的故交。”
“此次来南州......”
......
等苏无名拜别之后,马车又才启动了起来。
“这四位南州籍名士相交多年,情同手足。”
“颜元夫曾经很自豪地跟我说起,他弃长安回南州,就是因为南州四子同进同退,缺一不可。”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有些动容了。
“对了,有人哪还将他们绘如了画中。”
“叫,石桥图!”
“石桥图?”
苏无名看向熊刺史下意识问了一句。
“此画就被这酒楼主人欧阳泉所藏。”
熊刺史笑着回答道。
“这个欧阳泉啊,不是成天追着这几位名士也想加入其中嘛!”
“怎么他不出来送颜元夫啊?”
听到这个话,苏无名一下子皱起了眉头。
......
一间摆满烛火的房间内一幅画横立当中,上面画着几人的样子。
南州四子、一老仆、两稚童、一樵夫皆在其中。
画前,桌子上摆着贡品,香烛。
一位穿着锦装之人插下三注香后,悲痛至极道:
“颜先生,今日是您入土为安的日子。”
“在下欧阳泉,没敢送您。”
“是怕路先生;冷先生、看见我不高兴,嫌弃我这商人的身份,配不上你们四位高士。”
“但我此生,一直拿颜先生当知己。””
“更想以酒仙之名加入你们四位高士的行列,成为南州五子之一啊!”
“如今颜先生走了,在下的心愿...再也无法了却了。”
“颜先生在上,请受欧阳泉一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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