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太晚，季扬没有回家，去了最高端的商务酒店。
天刚亮，他看了一眼时间，发现还可以多睡一小会儿。
手机响了。
是刘静打来的。
他以为是什么要紧的事。
他接起电话一听。
季胜利的声音从中迸发而出：“季扬！你是不是想气死老子？人家投诉你的电话都打到家里来了！问我这个当爸爸的管不管的了你？”
季胜利还在骂。
季扬面色铁青的挂掉电话。
他向助理发了个消息：“立即安排危机公关小组二十人，不得以任何理由缺席，二十分钟后，公司办公室见。”
随着豪车低沉的音浪穿过街道。
季扬站在会议室的长桌前，他看着长桌边沿两排员工。他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如何合f范围内风控季胜利负责的项目！”
台下的员工功底再好，也架不住这么一问，再多的吃惊，也在季扬的一句：“我要在一个星期之内看到成效！”
说完他就让员工当场搭桥联系人脉。
季扬风轻云淡的玩着手里的钢笔，眼中的寒意让人寒毛倒立。
季胜利！非得要这样吗？
他喝了一口手中的咖啡。
陆续有员工进来汇报跟进的过程。
等了许久办公室的座机还是响了。
该来的还是来了。
季扬接起电话。
熟悉的声音传来冰冷的宣告：“季董，我的期货能套现多少？我现在就要撤走。”
季扬冷漠的说了声：“好！”
接下来全是撤走的消息。
各种绿色的报表送了过来。
季扬一言不发的看着。
季胜利！你的能力就到此为止了吗？
季扬看着另一堆红色的收益，尽管被做空了百分之二十五。
持续亏空下去就要封盘了。
绿色的文件没有再送来了。
他放在面前的私人手机号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