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张扬眼里的瞪了她一眼，“娄组长你说话注意语气，不要把自己的喜恶强加在别人身上。”
“我对她没有喜也没有恶，只是单纯的对她这个人所作所为看不惯。”娄蝉翘着二郎腿，神情带着些许不屑，“披着漂亮的皮囊，净做一些不堪入目的事。”
江锐与周末对视一眼。
“看来还有一些故事在里面。”江锐随手搬来一把椅子，跨坐在上面，“说说乔影在你心目中是个什么样的人。”
娄蝉目光直视他，眉宇间带着些倨傲，“她出卖身体拿下那些订单，是整个业务部都知道的事情，只不过因为太受她的组长任勇的偏袒，所以那些业务经理从来不敢放在明面上说。”
“你说这样的人被杀害有什么好奇怪的？”她语气中是就事论事的冷漠，“说句不好听的，她也不知道参与进了多少家庭里面，那些有钱有势的总裁夫人想灭她的口，还不是轻而易举。”
……
开车回警局的路上，周末说，“江队，如果乔影的死真的跟她经手的业务有关，那我们是不是要把他最近的业务对接人都查一遍？”
“不用。”江锐坐在副驾驶，翻看手里乔影生前所有的对接合同，然后掏出十几份出来，“重点排查一下这些人，他们都是跟乔影有过不止一次的合作。”
周末不太明白，“合作次数多，也不代表就有杀人动机吧。”
“我一直跟你说要注意细节，要看到凶手看不到的东西。”江锐边把合同扔到后座边说，“乔影面部没有痛苦，只有放松，说明她并不知道自己下一秒会被掐死。”
“如果是你，什么样的人把手放在你脖子上，你不会感觉到危险？”
周末恍然大悟，“我懂了！是她认识并且信任的人。”
“没错，而且还是男性，身高-之间。”
“这又是为什么？”
“你有没有注意到乔影脖子上的伤痕？”
周末点头，“是一道左手的掐痕，但是静姐没有从上面提取到半枚指纹。”
江锐又问，“那你有没有看到乔影的衣服是什么样的？”
周末仔细回想了一下，“她的衣服挺整洁的，裤子上除了膝盖处有挣扎的褶皱外，其他地方没有痕迹。”
“人普遍左手的力气小于右手，这个人能用左手和一只腿就压住乔影的挣扎，这个力道女人是做不到的。”
“所以初步可以断定，杀害乔影的凶手是男性，且能让她信任的人。”
“难道娄蝉说谎，故意引乱我们的侦查方向？”
“不，娄蝉的话给了我们新的排查方向，与乔影多次合作的老总有嫌疑，她的那些同事们也有嫌疑，我们任何方面都不能遗漏。”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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