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个老爷子从警车里出来，乔义也傻了。
他甚至不死心地又往车里看了一眼。
车里确实再没有别人了。
他只好把目光投向张伟和魏思思，胆战心惊地问道：
“这位老爷子是......”
“乔队，这位就是报警的热心群众。”张伟答道，感觉喉咙里十分干涩。
“啊......”乔义做恍然大悟状。
他握着魏尘的手，“老同志受累了，思思啊，快扶老爷子去会客厅休息。”
魏思思点点头，招呼魏尘去会客厅。
魏尘正好有些话，想问问这姓魏的女娃，也就跟她去了。
看到那两人出了门，乔义立刻对张伟道：“咋回事？”
“啥咋回事？”张伟被他问蒙了。
“我叫你请来抓到肖无影的人，你这是把他爹请来了？”
“啥啊？”张伟哭笑不得，“乔队，这位就是抓到肖无影的热心市民。”
“扯屁！”乔义瞪眼，“肖无影我们都抓不住，这老爷子抓得住？看着跟我爸差不多大了都！”
“我也不信，但老爷子真是这么说的，”张伟也认真起来，“老爷子可能糊涂了，咱们审审肖无影就知道了。”
乔义点点头，两人目光投向肖无影。
肖无影心如死灰，整个人跟丢了魂似的。
“他直播还没关呢。”张伟笑。
乔义也笑了，走到肖无影身前，敲了敲他头顶的摄像头：
“看直播的伙计们，有一个算一个，听好了。”
“网络并非法外之地！早早投案自首，不然肖无影就是你们的前车之鉴！”
说完他把肖无影的手机掏了出来，递给旁边一个警察，用嘴型无声地道：
“交给信息部，去查直播间观众账号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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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完肖无影已经是傍晚了。
肖无影非常配合，动机、作案手法都交代得一清二楚。
还有之前在市的几桩大案的赃物的藏匿地点，也全供了出来。
肖无影，乔义和张伟看着供词，都有同一种感觉：
我没睡醒，还是肖无影没睡醒？
张伟拿着供词，把其中一些乔义画圈的语句读了出来：
“我往后看，看见一张老爷子的脸......”
“我加快跑，又看到了老爷子的脸......”
“我拼命跑，回头看到的，还是老爷子的脸......”
越往后读，张伟的声音越颤，甚至感觉脖颈发凉。
“要不乔队，我们把肖无影的录播看了？”张伟问。
乔义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