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没好气的看了眼自己的老伴,“看不就知道了。”
说完,易中海已经开始对着那张和粮票一一般大的纸,在上面开始描绘起来。
棉花票不是钱币,没有过多复杂的图案,比起钱来说,这些花纹图案简直要简单得多。
整张棉花票上面,对易中海来说,最难的部分,反而是印章的部分。
好在,大部分人根本也不会去认真比对这些。
也不愧是易中海,只用了一个半小时,一张一模一样的棉花票便被制造了出来。
一大妈看得怔住,惊讶之余,她拿着易中海画的棉花票和真的棉花票一对比,两者居然不相上下。
如果只是单单只看一张棉花票,她根本看不出来真假。
易中海放下手里的笔,略带者得意的吩咐一大妈,“陈建国如果真的硬是要棉花票,就给他这张。”
……
第二天,下午。
陈建国在车间里面再次听了一天赵天明的抱怨。
他依旧还是那身棉袄,到处都是洞,到处都在往外面钻棉花的棉袄。
这次抱怨,赵天明没有忍住,也可以说,他是想通了。
他不再单独只骂自己四合院的大家长,他开始小声的骂起易中海。
该死的绝户主意是易中海提出来的,他才是事件的罪魁祸首。
赵天明不敢大声骂,易中海巡线的时候,会时不时的路过这里。
红星钢厂里面,谁都知道易中海给人穿小鞋的能力超群。
而且一旦被易中海穿了小鞋,不出意外,这个人半年之内,一定离开这个厂。
这年头有份工作机器困难,外面没有班上的社会人员,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
就在等着厂里面有空缺,然后找关系进来。
赵天明只敢小声翼翼的骂,每次骂之前,还要环视一圈,想做贼一般。
今天比昨天更冷,临到下班,一出车间,身体就很诚实的给出了反应。
赵天明站在门口狠狠的抖起来,像个筛子一般,根本停不下来。
临别在路口,和陈建国分开之前,他还不忘记大声骂道,“该死的易中海,迟早糟报应。”
在厂外面并没有被易中海听到的风险,赵天明骂的很大声。
陈建国笑笑,挥手和赵天明告别。
路上的行人,一个个行色匆匆,焦急的朝着家里面敢。
冬天的寒风,像是刮骨的刀,一次次从他们身上带走大量宝贵的热量。
路上也偶尔有面带喜色的路人,他们手上都无一例外的提着一个鼓囊囊,却轻飘飘的袋子,
在袋子边缘处看进去,里面是白花花的棉花。
他们今年应该有新棉花做的棉袄穿了。
陈建国微笑看着这些路人,不紧不慢的朝着四合院的自己家走去。
红星钢厂距离四合院并不远,走路的话,也就是二十分钟的样子。
陈建国站到四合院的大门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到四合院的气氛不同往常。
安静得诡异。
更加不同寻常的是,这个时间点,本来就是炒菜的高峰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