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归兴奋,贾张氏等人几乎在同一时间做好了准备。
这种准备并不局限于言语措辞上的准备,而是各种他们能够想得到的准备。
昨天的屈辱,有些人认为那是刻在他生命之碑上,不可磨灭的裂纹。
屈辱即是伤口,伤痕。
贾张氏退后两步,甚至靠着自家屋檐下的木柱子上,在木柱子后面,有她早就做好的准备。
傻柱昨天吃饱到撑了,后半夜除了在吐之外,什么事情都没有干。
想到自己吃了那么多的粪便,他恨不得把肚子里面的肠子逃出来,翻个面洗干净。
这能怪贾张氏吗?一点点,凶手就是陈建国。
易中海带着人来到中院后,转身站到邻居所在群众堆里面。
把陈建国一个人晾在原地。
中院到后院院墙门前,陈建国一个人独自立在门前。
他的对面,一圈围成半圆形的邻居们,站在他的对面。
易中海刚刚到中院,他就直接加入到对面群众堆里面。
泾渭分明,划清界限!
陈建国站在门口,静静看着面前这群不知道想着什么的邻居,缓缓伸手摸向口袋。
等手再次拿出来的时候,手里面多了一根大拇指粗的,炸的金黄的猪肉条。
这些猪肉条,是陈建国在炒菜的同时,顺便炸的。
金黄酥脆的猪肉条,一口咬下,嘎巴脆,香味十足。
邻居们一个个什么事情都还没有做,莫名的就直接饿了。
为了避免昨天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今天邻居们很默契的都没有选择做饭,吃饭。
想着先把昨天的场子找回来,先把陈建国收拾了再做饭,再吃饭。
那曾想到,还没有开始,胃里面的馋虫就被陈建国的喷香,可口的猪肉条勾引出来。
一向自认为定力超群的易中海,都忍不住吞了几口口水。
棒梗梗死馋的眼珠按都按不回去,眼巴巴的朝着贾张氏喊着,他也要吃喷香的猪肉条。
解馋,大部分用的是古巴糖,这种糖便宜,咀嚼一段时间,满嘴巴都是渣滓。
可就是这样,也不是时刻都有,
况且这种也没有什么香味,大多数的人,比较奢侈的解馋方法,就是吃榨猪油剩下的油渣。
猪肉榨干榨透,肥厚的肥猪肉,变成黑色的脆脆的一团,平时用碗小心盖着。
让其保持酥脆,实在馋不过,从里面抓出一个来,丢到最里面,清脆而喷香。
带着油味的喷香,只是闻到都有一种舒心的感觉,这种感觉也只有奢侈的猪肉渣才能带来。
而现在该死陈建国居然用炸的金黄的猪肉条来代替猪头渣。
炸到恰好到金黄的猪肉条,一口咬下后发出来诱人的显现猪肉的香味。
这是一种不同于油渣那种清脆却还带着点烧糊了的味道的香味,猪肉条的香味,不仅没有糊味,反而还带着猪肉本身就有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