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易中海还觉得自己刚才问得不够全面,急忙又加上一句,“这三斤都是人家给你兑换的?”
陈建国想了一下,随后慢慢说道,“本来,街道办那里也没有这么多棉花了。”
“我去的时候,就剩下一点点棉花堆在角落里面。”
“最后,他们不得不从仓库里面拿出其他的棉花兑换给我。”
街道办处没有多少棉花了,一大妈是知道的,,她昨晚上去得比其他人晚。
在她兑换过棉花票,准备回来的时候,她看的很清楚,确实灭有多少棉花了。
棉花本就蓬松,看起来体积大,重量却很轻。
两者之间比值相差很大,一大妈多年老练而毒辣的目光来判断,昨天晚上她回来之后,街道办还剩下的棉花,应该不到两斤。
“其他仓库里面拿出来的棉花?”知道自己身上的臭味还没有散开,很自觉不拥挤到人堆里面的贾张氏。
听到陈建国这么一说,站在外面的她,再也忍不住,不顾其他邻居的白眼,硬生生的挤到陈建国面前。
隔着两米远,贾张氏就觉得陈建国袋子里面的棉花特别的白,也特别的蓬松。
和他们昨天晚上兑换回来的棉花就不一样。
到底哪里不一样,贾张氏没有靠近不好判断,可自觉告诉她,陈金国手里的棉花绝对比他们领回来的要好。
一听到陈建国说仓库里面另外的棉花,贾张氏就来了劲头,不顾其他人的白眼,就是硬挤到陈建国的面前。
她也不管陈建国同不同意,伸手就从袋子里面拉出一把棉花来。
棉花洁白如雪,绒毛绵长而不断,质地蓬松而不散乱。
小小的一把棉花,放在手心里不到一分钟,已经缓缓的有热量保存其中。
棉花何止不一样,简直是大不一样。
兑换了棉花票不下五次,除了去年没有发放除外。
贾张氏可以说是兑换棉花的经历非常丰富了。
这五次兑换出来的棉花,第一次是陈年旧棉花,应该是从某个地方拆卸下来后,重新弹松后,再捆绑到一起,做成棉花票发放到他们手里。
第二三次,比第一次好点,却也是多年的库存棉花,一拿到手里就结成板状、
第四次,好了一点,却也好的有限。
这次是第五次,这次和第四次一样,同样是陈年的旧棉花,只是结板程度稍好一些。
再稍微好一些,这些棉花该结板还是结板,如果不找到弹棉花的来弹松的话,根本起不到保暖的效果。
陈建国袋子里买的棉花就很不一样,这明显是的新鲜的棉花,甚至还带着淡淡的棉花本身的草木香味。
蓬松,柔软的棉花,和他们一对比起来,完全天地之别。
贾张氏眼睛定在手里那一小把的棉花移不开,嘴角甚至还流出了口水。
三个大妈作为女人,和贾张氏一样,他们发现陈建国的这三斤棉花是新棉花。
而且是他们自见过棉花以来,最好的棉花。
局面突然变得安静,大妈们看着这不同寻常的新棉花沉默。
三个大爷也看傻了眼睛,他们不怎么做裁缝之类的家务,但是棉花的好坏,他们还是能够分的清楚。
陈建国袋子里面的棉花,轻如云朵般的模样,不用伸手刦摸,都能够感觉到棉花带来的温暖。
棉花自然是好棉花,特种的长绒棉,不好才奇怪呢。
陈建国从街道办出来后,故意用袋子装了系统送给自己的长绒棉,提着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