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不行吗？
易中海知道不能，但是也不能说行。
在这个问题上，装糊涂等着对方摊牌再做回答，才是明智的选择。
易中海默不作声，提着棒子面走向米缸。
一声不吭的把棒子面到入米缸后，默默的脱衣服，脱鞋袜。
易中海不说话，一大妈顿时怒了，“易中海，我问你话呢！”
易中海装糊涂，“是吗？你问我什么了？”
一大妈气不过，“我问你，秦淮茹能吃小牛肉，我能吃吗？”
果然是被发现了吗？
易中海不动声色，表情淡然的说道，“你要吃，就说要吃，把秦淮茹带进来干什么。”
“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你提出的要求，我没有完成过？”
一大妈不吃这一套，“我就问你一句，你们偷偷这样做，多久了。”
易中海直接床上一趟，拉被子蒙住头，瓮声瓮气的说道，“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一大妈跳到床前，一把掀开被子，“你还在这里跟我装？”
易中海翻了个白眼，“你说我和秦淮茹有关系，证据呢？就凭你这张嘴巴吗？”
“你说出去看看，有谁相信你。”
证据！一大妈傻了眼，她当时应该把其他人都叫起来看的，是自己失算了。
意识到自己失算，一大妈头发被气到立起来，她气呼呼翻开衣柜抱出一床被子。
直接一人到煤炉子边上躺椅上睡下，“易中海，我警告你。”
“你要敢弄牛肉，我就敢举报你。”
“我吃不到的东西，那个贱人也别想吃到。”
易中海躺在床上冷冷一笑，“随便你怎么说。”
这是吃定了自己！
一大妈莫名悲从中来，跟着易中海这么多年，对这个家尽心尽力，兢兢业业。
她从来没有敢放松片刻，即使当年易中海和陈明华争夺大家长的位置的时候，她都全力在后面造谣，给陈明华老婆，说陈明华在外面有人的坏话。
没有想到，陈明华人是没了，他是个正直的人，外面有人的事情，更是子虚乌有。
谣言随着陈明华死去而渐渐的不攻自破。
可万万没有想到，这些年过去，当年的谣言，在她自己身上却变成了现实。
易中海当着她的面，在院子里面就有人了。
一大妈想到这里，想到易中海刚才冷如冰霜的回答，她眼泪忍不住流下，打湿了枕头和被子。
……
第二天一大早。
今天是星期六，厂里面的机器需要轮流检修的原因。
红星钢厂只要上半天班。
易中海更是轻松，他只要去两个小时就可以下班。
后面可以休息一天加上多半天。
下班后，易中海并没有立刻回家，而是躲着众人，坐上公交车去了郊区。
直到吃中午饭的时间，他才满腿泥巴，提着一把青菜回来。
陈建国下班的时候，正好在岔路口的位置，看到一脸尘土模样的易中海。
他神色匆匆的往家里面赶。
完全没有看到就在站在距离他不远处的陈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