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惊鲵剑兼具快速狠辣的同时又透露出一丝诡异,出招角度千变万化,令人防不胜防。
要不是国殇宽的跟门板一样,还真拦不住她的攻击。
“不要总想着躲,剑客对决,最忌讳的便是未战先怯。”
“你要让剑跟着你走,而不是你跟着剑走,明白吗?”
“强求轻灵完全就是舍本逐末,怎么舒服怎么来,拘泥固定招式是一件愚蠢的事。”
惊鲵一边出剑一边指出荆楼不足的地方,如同严师一般。
她或许不是最好的老师,但这种方法无疑相当有效。
之后的一个时辰,荆楼依旧被压着打,不过没有之前那么狼狈。
又过了一个时辰,他已经能组织起一定的反击攻势。
“行了,就到这里吧。”
将巨剑插进地面后,荆楼直接一屁股坐了下去,整个人气喘吁吁,没有半点风度可言。
这波对练下来,他体内的念气基本上已经被消耗的一干二净,精神也到了极限。
“嗯。”
惊鲵收剑回鞘,面色有些苍白。
虽然战斗强度不高,但如此长时间的战斗还是对尚未康复的她造成了不小的影响。
又过了一会儿,荆楼感觉自己的体力恢复了一些之后,站起了身。
他要去洗澡,身上出了一堆汗,黏糊糊的恨难受。
看着荆楼进门后,惊鲵长出一口气,感叹道:“可怕的天赋。”
从被她彻头彻尾压着打到能时不时发起反击,期间才过了两个时辰而已。
这还是建立在荆楼完全不熟悉那把剑和自己身上的内力,完全靠着硬素质在乱打的情况下。
等到荆楼彻底掌握那把剑和那种奇特内力,进入五品后估计击败她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至于那股内力是怎么来的,或许是什么失传心法,或者是有什么奇遇,她不想问。
相互理解,尊重对方身上的秘密,这是两人在这短短一天的时间里形成的默契。
世道艰险,能有一处容身之地已是最大的幸运,何必探求那么多,到最后弄得一地鸡毛反而得不偿失。
“哇,哇!”
屋内传来婴儿的啼哭,惊鲵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快步朝着屋内走去。
这个小小的生命,是她生命里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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