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就算专业洗车的人士或许都没有楚牧清理的彻底。
他毫不怀疑。
这辆车上所有和杨蜜有关的痕迹都被抹除的干干净净了，即便他用现代的侦查手段也无法检测出属于杨蜜的哪怕一点皮屑。
这样的清理能力。
要不是唐川知道楚牧是个良民。
他怕是都要怀疑楚牧是专业的清道夫了，所谓的清道夫，就是专门负责给别人打扫犯罪现场的一个职业。
专业清理犯罪现场。
在国际上拥有非常不错的市场。
当然，这种职业本质上也是犯法的，所以属于是某种黑色职业。唐川将楚牧和自己记忆中，那些被抓捕了的清道夫的手艺进行了一番比较。
他一时之间。
竟是有些难以分辨到底哪一方才是专业的。
看看楚牧有条不紊，清理掉关于杨蜜一切痕迹的模样。
这难道不专业？
“我只能说他实在是太稳健了。”夏天对于楚牧的一系列操作，也是非常感慨和感觉震撼，“拥有那么出手的能力，拥有那样的智商，居然还能够做到如此“谦逊”的完成罪案的模拟啊。”
真是庆幸那一场惨案没有影响到他，不然，他要是堕落，估计国际上就又要多出一个可怕的杀人犯了啊。
夏天觉得楚牧很有当连环杀人犯的潜质。
特别是这种冷静和疯狂并存的行事作风……
简直就如同楚牧的犯罪现场一样充满了艺术作品才有的矛盾感。
“师哥，你们的意思是说，即便我们能够戳穿他的不在场证明，也没有办法对他进行定罪吗？”
罗笔芯终归还是萌新。
她能够看得出来楚牧很厉害。
但是却看不出具体厉害到了什么程度——不过好在她也不是蠢猪，听懂了夏天和唐川对话里表达的含义。
“是的，在节目的限制之下，我们无法借助太多的现代刑侦技术，因此他这样的犯罪完全可以称得上是……完美犯罪。”唐川尽管很不想要承认，可他也不会去贬低对手的优秀。
“如此可怕的细节把控能力，放在科技并不发达的年代，他绝对能够成为最可怕的杀人犯。”
夏天也是赞同唐川的看法。
上一期的案子。
在没有大量现代技术的支持下，他们在被误导了受害者死亡时间后，实际上就已经是输给了对手的。
“我本以为他只是一个哗众取宠的小丑，没想到……”罗笔芯对于楚牧的看法已经彻底改变。
她之前觉得楚牧只是一个营销人设，实际没什么本事的家伙，可在经过了自己老师的评价和这一次的亲身经历后，她终于是意识到了，自己面对的或许是自己根本无法比较的那种对手。
没看到连唐川都被对方给折服了么。
这可不是什么骗子能够做到的事情。
罗笔芯有些尴尬的发现。
原来小丑竟是她自己啊。
“泥头车啊……现在看起来，他干出那样的事情，或许并不是因为狂妄，也不是因为莽撞呀。”
夏天忽然叹了口气说道。
“嗯？”
唐川略显疑惑的看可过去。
只见。
夏天的表情有些苦涩。
“你们说……会不会有那么一种可能，他当时只是不屑于和我们交锋，所以才懒得进行什么案件设计？”
不得不说。
论起脑补能力。
果然还是这些作家最为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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