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点多,陈家客厅,陈宇翔一家人在吃着晚饭。
老爷子由于担心谢希语的事,影响谢家与陈家发生断交和股权纠纷。
于是他问在警备司督察处做官的二儿子陈六符。
“六符,我让你去找谢希语的事,有没有眉目了,这都过去快一周了,人是死是活我们也不知道,谢家天天催着我要人?”
陈六符与陈泊麓虽是一家人,但他们比较不是同一个母亲,加上二人从小主义不同,聚的少,所以,陈泊麓与谢家自己发生的事,他爱理不理。
这次父亲亲自过问了,他也不好意思不理睬。
“我已经报告给司令和我们梁处长了,有消息会立马告诉我们的,快吃饭,爸,别发愁了,注意身体。”陈六符。
陈宇翔也知道老二与老大不怎么和气,陈六符这么一说,他自然明白,没有继续问下去。
当日深夜点4分,渝州地下党情报员兼队长许宁独自一人越墙进入青帮李府。
他黑衣蒙面,用轻功翻越了一道道墙,来到了青帮帮主李岳的房间。
在里面,李岳正和副帮主李笔绒谈论西江码头货运的事,而没有说及谢希语失踪之事。
许宁思索了一番,想必谢希语失踪一事与青帮无关,那回事谁呢?
许宁不想无功而返,他在李府能藏人的地方都找过了,也没看见谢希语。
就在他准备离开之际,李府内的一个打手去解手,他许宁决定抓住他打探消息。
他用枪指着打手的脑袋,逼他说出谢希语被藏在什么地方。
“好汉,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帮里没有来过什么女人,只有帮主夫人和做下活的女佣人。”该打手担惊受怕地说。
许宁觉得他没有说谎,并说:“不要告诉任何人我来过和说出此事,不然小心你的狗命。”
接着,把他打晕了,仍进了李府内的一间茅草屋。
与此同时,国民党渝州警备司督察处长梁浩羽在家中时时没有等到陈泊麓的消息。
陈泊麓多年在外,回来渝州干什么?仅仅是结婚这么简单吗?这是他第二次怀疑陈泊麓是共产党派来的。
梁浩羽思索着,既然在市区找不到,陈泊麓又中了飞刀受伤,肯定离不开药品。
他决定守株待兔,在郊区和山区、各药铺派人蹲点暗查。
又过去了三天半,梁浩羽还是没有等来陈泊麓的出现,既然他被人救走了,难道一走了之了,不救谢希语了,他觉得不可能。
当天中午点,渝州郊区的山里。
陈泊麓已经养伤两周了,胸部和腿部的伤口基本愈合,但还不跑跳和发力。
“老人家,我已经吃饱了,要下山去了,谢谢你这半个月来的照顾……我的衣服呢?”陈泊麓感激老人,寻找着衣服。
老人家叫老马,是渝州江中学社的一名会员,也是一名秘密的地下党联络员。
他知道是隐蔽战线,所以一直没有告诉陈泊麓自己的真实身份。
“不……不,你的伤口只是愈合了,还不能打打杀杀,否则伤口会复发,就更严重了,你的衣服又脏又臭,你穿的衣服是我给你新买的。我下山给你买了两包中药和猪肉,你吃了它们,再过一周,你就会好上很多咯……”老马担心和关心地说。
陈泊麓坚持要回了自己的衣服,穿了起来,却发现自己中刀的飞刀不见了。
老马从胸前掏出了一把陈泊麓中刀的飞刀,交给了他。
他询问还有一把刀哪去了,刀是凶手的作案工具,陈泊麓想了想,他必须得到另一把飞刀。
可老马却说,救下陈泊麓的那天晚上,他身上只有一把刀。
陈泊麓一听,想起了那天晚上的情形:“原来是他自己倒地后,拔出了左大腿的一把飞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