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梁浩羽还不想作罢。
他想了想,自己身为渝州警备司督察处长,渝州的社会治安安危是他的职责所在,任何一个来渝州可疑的人,必须要查明背景,尤其是在日军当前攻占了武汉、广州之际,急于进攻西南的时候。
“泊麓啊,你是我们渝州,陈宇翔老板的大儿子,也是渝州为数不多的,有才学的大学生,你说,你是不是共产党,你这几年在北平有没有和他们的人有交集?”梁浩羽在他面前质疑着。
陈泊麓是大学生没错,可他是分得清一些事情的,也不是一个傻瓜。
“梁处长,现在国共一起合作抗日,我们都是中国人,你现在却在查问我是不是共产党,你到底安的什么心?”陈泊麓也有理有据地反驳梁浩羽。
梁浩羽自然是知道的,他一个渝州小小的督察处长,自然是没有权力过问高层之间的大事。
看在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他已经过了下班的时间,他准备离开监狱。
“陈泊麓,你先在牢里呆上几天吧!姚虎,晚上在司令部好好看着他。”说完,梁浩羽与青帮帮主李岳、陈六符离开了司令部。
晚上点多,陈六符回到陈家,见父亲关门已经休息,就回到了自己房间,也没有向父亲交代今天去竹木崖抓凶手的事。
管家陶姑见二少爷回来了,连忙赶到陈宇翔房间报告。
“二少爷回来了?”陈宇翔听了,就要去见他。
走到陈六符门口时,他父亲见门也关着,屋里还开着灯。
“六符,凶手抓到了吗?”
陈六符本来准备洗个澡就要睡觉的,听见父亲深夜还没有休息,打开了房门。
“父亲,您这么晚了,还没有休息。”他看见父亲陈宇翔和管家陶鼓提着夜灯。
“怎么样了?”
“凶手就是一个码头的小混混,叫叶四,已经被抓到了,谢希语也被子弹击中了,现在医院抢救呢?”
陈六符见他父亲晚上而来,自己还要洗澡,一顿快说。
“啊!希语中弹啦,严不严重啊!”陈宇翔一听,脸色巨变。
陈六符打了一个哈欠,面色显得很疲惫。
“爸,子弹没有打到心脏,有我们的人和谢家的人在医院看着呢,应该没事,我很累,您早点休息啊!”陈六符又打了一个哈欠。
陈宇翔非常担心谢希语的安危,回去穿上衣服,就要去医院看望。
晚上点4分,渝州渝林路号福康医院,一辆黑色的车驶了进来。
“护士,请问,谢希语小姐的病房在哪?”陈宇翔和他大老婆蔡舒,来到医院急诊楼大厅问道。
“楼上住院部号病房。”该护士说回复说。
陈家二老手挽着手,上楼找到了。
“亲家,对不起,我来晚了,希语怎么样了!”陈宇翔进病房说道。
谢凃看见陈宇翔夫妻来了,脸上没有好气色,女儿现在在医院躺着,全是因为与他家大儿子陈泊麓成婚当晚引起的。
他拉着陈宇翔的手臂,拉出了房间。
“陈兄,不要再提了,我女儿与人无冤无仇,这一切都是因陈泊麓所赐,如果希语没了,我跟他没完……”谢凃在门口低声说着,语气非常不好。
陈宇翔又头大了,凶手抓是抓到了,可大儿子陈泊麓还在牢房,谢家的女儿在医院生死不明,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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