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坐下一起吃……给,你的筷子和碗,我给你盛饭……”陈泊麓请袁译琳吃午饭。
吃了大概十分钟的样子,袁译琳就想起来一件事,昨天晚上自己在渝山路小巷子里听到的“老板”是不是谢凃。
“陈大哥,我想跟你说个事。”袁译琳问陈泊麓。
陈泊麓一听袁译琳称呼她陈大哥,觉得很亲切。
“什么事,你说!”
“就是你为谢希语守灵的三天,一直有人在周围监视你……”袁译琳向陈泊麓透露一个新的情况。
陈泊麓听了,很惊讶。
“什么,还有人在监视我,到底是什么人……”陈泊麓不惊的一问。
“我之后跟过去了,发现监视者与接头的人身份不凡,高度保密,监视者还称那人为‘老板’,你说会不会是谢凃?”袁译琳说着,也猜疑着。
陈泊麓听了袁译琳的分析,一脸懵逼。
“不会吧,会是谢凃?”
“那在渝州,所谓的老板有很多,不是企业家、商人,那会是谁呢?”袁译琳分析谁会用老板的身份秘密办事。
陈泊麓想着,既然叶四和谢希语都死了,谢凃干嘛还要监视自己。
他一时想不明白。
“唉,你们陈家不是与谢家有生意上的冲突吗?有可能是谢家派人监视你的一举一动,怕你借守灵的机会,去干一些其它的事……”
“我能干出什么坏事来……他谢凃把我想得也太坏了吧!老是盯着他人……”陈泊麓放下了碗筷,回复袁译琳。
“你还真别大意,谢希语死了,谢凃对你怀恨在心,可能什么坏事都干得出来……”袁译琳提醒陈泊麓。
陈泊麓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就在这时,在渝州警备司令部督察处当官的陈六符回到了陈家,准备吃午饭。
他路过陈泊麓的院子,直接推开了院门,走了进来。
“麓哥,你在吗?该吃午饭啦!”陈六符走进了院子,还叫嚷着。
陈泊麓听见是陈六符的声音,赶紧让袁译琳到他床后躲起来。
陈六符敲了敲陈泊麓的房间门。
“麓哥,你在吗?”
陈泊麓打开了门,看见穿着军装的胞弟陈六符。
“六符,你回来了?你进我的院子,怎么不叫我呢?”陈泊麓怪陈六符。
“哦,你吃着饭呢?我还以为你在房间睡觉呢?”陈六符看了看陈泊麓的饭桌,有许多菜,还有两个碗筷。
“是啊!吃着呢!要不进来一起吃……”陈泊麓请他吃剩饭菜。
“不了,我去饭厅吃。”说罢,陈六符出了陈泊麓的院门。
陈泊麓赶紧关了院门,走进房间,让袁译琳快走,不要让任何人发现了。
可陈泊麓一关院门,让陈六符觉得有点奇怪,吃着饭,还这么着急关院门,这是在自己家里啊!
“关院门这么快,这是防着贼呢?还是防着我?”陈六符听到微微的关门声,突然停下脚步。
陈六符再次来到陈泊麓的院子,个子高高的他看见一个身材比较瘦小的,戴着布衣帽、农民服装的人翻墙跳出了陈泊麓的院子。
“会是谁呢?陈泊麓刚回到渝州不久,也没见他有什么本地朋友啊?”陈六符心想着。
陈六符决定先去吃饭,然后回警备司令部报告这一异常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