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卖惨是吧?”
“为社团做事?”
“每个人都他妈说为社团做事!”
“但怎么做?靠着你那条佐敦街收保护费就算为社团做事?”
“醒醒吧!”
“现在是年了,你靠收保护费能赚几个钱?”
“老是说什么为社团做事!你倒是先把钱拿出来!”
大的话很是嚣张,完全就没把阿乐放在眼里。
这让医院里的氛围一下子冰到了极点。
一旁的吹鸡见所有人脸色都有些难看,便急忙站出来做和事佬:
“大,你话不能这么说,我们都是一个字头的,刚有兄弟惨死。”
“我们怎么能在在这里起内讧?”
“再说了,阿乐最近这一年做的确实不错……”
大听到吹鸡的话,皱着眉盯着吹鸡:
“你说完没有?”
“钱呢?”
“你说他做的好,我问你钱呢?”
“你他妈干了一年半的和连胜话事人!”
“一年到头赚的钱,都没有我两天赚的多!”
“你还有脸和我谈做的不错?”
“就凭你那两间烂酒吧,还有那几个年老色衰,比你妈年龄都大的女人!”
“要不是我砸钱捧你,你能有今天?”
吹鸡被大臭骂了一顿,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但却根本不敢有任何回嘴,毕竟大说的是事实。
自己的湾仔的酒吧一年的营收,估计都抵不过荃湾区两天的营收。
大见阿乐阴狠的盯着自己,丝毫不在意。
转即看向邓伯说道:
“邓伯,要我说,就该把鲤鱼门给我负责!”
“我出钱在海边建他妈的一整片夜场!”
“到时候让大浦黑拿着“糖”来卖!”
“或者叫官仔森,他那个手下叫什么来这……”
“对!吉米仔。”
“让吉米仔从他们深水埗带些正点的妞过来!”
“这样才叫让社团发展才对嘛!”
大的话显然是越界了,这让邓伯的脸色有些难看。
这时,游成义带着一众医生护士走进了病房内,打破了这尴尬的局面。
邓伯叹了口气,瞪了一眼大,转身便想要离开。
这时腰间的大哥大突然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