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真是很会选地方,不会害怕有人来吗?”泰坦满脸笑容地坐了下来,我们没有过问她去了什么地方,但知道她的心情好了很多。
“接下来你们有什么打算?”琳看到泰坦脸色阴沉了一些,但瞬间又变得温柔起来。
“当然去你们那里,我认识你们那里的人多。”班尼肩膀微微抖动了一下。
“欢迎,热烈欢迎。”琳的语气让人会有一丝不欢迎的误会,但事实却不是。
“哈哈,”班尼突然笑了起来,“以后还要你多照顾了,今天多亏你专程出现,不然我明天就在某个医院重生了。”
“别这么说,我们好不容易将你拉来,怎么会让你再回去,不过还是要感谢,现在你可以和我们一起去了吧,这个人也会跟着的。”琳说完看了看我。
“当然,你们那里的设备好的不是一点半点,真实非常期待。”班尼一脸祥和地说着,举止散发着优雅的气质。
“这就是所谓的爱情吗?”泰坦突然总结了一句。
班尼听到泰坦的话后安然地看着前面,琳突然红到了耳根,猛吸了一口面前的茶水,表情复杂地难以形容。
随意吃了一点饭之后,我们便继续装作没事人一样走在路上,向我们的目的地走去,这次有了琳在,班尼似乎十分健谈,两个人就像认识已久的老友一样谈着事情,涉及反叛军的全部隐晦着。
“你觉得活着是为了什么?”泰坦不知是因为无聊还是被琳感染,主动和我搭话。
“活着是为了工作吧。”泰坦经常问一些看似简单又无法回答的问题。
“全部是为了工作吗,如果是这样,工作又是为了什么?”泰坦接着发问,一脸不解与严肃。
“是为了能活着?”我听到自己的答案都忍不住笑了。
“所以这就是我们存在的所有价值吗?”泰坦更加地困惑,她的发问模式又启动了。
“存在的价值,或许就是工作吧。”让泰坦一问,我又想起那封信的内容。
“工作是本职吧,是每个人都必须做到的,工作之外的我们应当做什么?”泰坦接着发问。
“帮助更多的人正确地认知自己,有勇气站出来接受真实的生活。”我小声地说,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真实的生活,他们现在就是真实的生活,做自己本职工作,工作之余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生活不就是如此,就因为重生他们就不真实吗,他们重生之后还是自己,还是做这些事情,他们还是一样真实。”泰坦的话略凌乱,但又一时没有反驳的余地。
“你不觉得他们一生都在为别人活着,他们的一生毫无悬念,由那些人操纵,从生到死都没有悬念,甚至什么时候生病都被规定好了,即使再快乐也不是自己的快乐。”
“你有什么资格说他们不快乐,你和他们不一样,他们一到时间就忘记自己的一生重新开始,哪怕是换个名字,但他们人生重复一下有什么不好,你和他们不一样,每个人都不一样。”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白马不是马的意思吗?”
“这是我的话,不要用你的理解来说。”泰坦生气地将双臂抱在胸前,她很忌讳我用她的论点反驳她自己,虽然这招屡试不爽。
“我理解你的意思,但我们不需要别人说我们做医生就医生,做律师就做律师,我们可以选择自己的人生,而不是活过来第一件事就是像睡了一觉一样继续做自己都不知何时学会的事,这就是机械。”
“我们和他们有什么不同呢,我们同样会重生,我身体里的一些莫名奇妙的念头无论重生几次都无法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