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白小鱼还在这里，应该也已经等了半个小时了，陆凡心里颇为过意不去。
他正要上前叫白小鱼一声，却发现她肩膀微微颤抖，隐隐还有抽泣的声音。
陆凡顿时不解，还以为是自己不在的时间里，有人欺负了她，立马走过去道：“小鱼，你怎么了？”
听到陆凡的声音，白小鱼手忙脚乱擦了擦眼泪，起身回头，强装没事道：“啊？我……我没事啊。”
“没事在哭什么？”陆凡低头看着矮自己半头白小鱼，严肃地问道，“刚才楚月娥又来欺负你了？”
白小鱼瘪瘪嘴，道：“没有，从放学到现在，都只有我一个人，没人欺负我。”
陆凡道：“那就是刚才的事情？放心好了，我不是已经打败了楚月娥，帮你出气了吗。”
提到这件事情，白小鱼神色没落，低下头去，看起来被陆凡说中了。
白小鱼声音都小了几分，道：“陆凡，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很笨？”
“楚月娥说的没错，我跟她比，真的差了好多。跟你比，我就更差劲了……”
“好像跟你在一起，我还真的不配。之前跟你表白，其实也都是我一厢情愿，你答应我，该不会是看我可怜吧……”
“你这丫头！”陆凡苦笑不如，伸出手来，刮了一下她的琼鼻道，“刚才到现在，你一直在想这些事情？”
“嗯嗯……”白小鱼应声道，“我一直在想，自己这么笨，也不是出身什么大家族。相比之下，楚月娥其实跟你更配……”
“配？呸！”陆凡直接打断了白小鱼的话，“我之前不是说了嘛，让你不要妄自菲薄。”
“你白小鱼，哪儿有这么差劲儿？”
“刚才在剑道场上，我说的话都是真话，并不只是在维护你，帮你找回面子而已。”
“啊？”白小鱼懵了，不太相信陆凡的话。
陆凡认真道：“其实你的剑道资质，真的要比楚月娥强多了。你想想看，自己从小到大，有没有浸泡过药浴，服用过丹药？”
“你修炼剑道的时候，又有没有高手帮你一一指点呢？”
白小鱼摇摇头。
那种费钱的东西，她自然是无福享受，一直以来，她都只是靠勤奋来修炼剑道。
陆凡摊手：“这就对了。你想想看，全校前五十名里，有几个跟你一样，修炼剑道从不依靠外力的？根本没有！”
“他们最次，也服用过淬炼体魄的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