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你有没有良心,靖安为了你,差点被天牢的衙役打死,你赏赐点银两算什么?”
张妍冲着太子没好气的大声吼着。
“你小点声,别吓着我的‘白毛阁大学士’。”
说着太子朱高炽还抚了抚白狗身上的毛,然后继续说道:
“靖安啊,别人不了解你,我了解你,这北城兵马指挥使好好干,
宁王的事,你好好查,只要你不贪污,不违反国法,姐夫一定保你没事。”太子说道。
“这才像姐夫说的话。”张妍在一旁嘀咕道。
而张靖安在呆立当场,
后背冷汗直流,因为在海丰,
他不仅贪污,还是个巨贪,
就在海丰县后山处的地下十五米,还有他藏的万两白银。
这是他瞒着太子私自存的私产,
虽然贪污的份额只占一部分,还有其他份额是做生意赚的。
但是,毕竟数额太大了,
这要是让皇帝朱棣知道了,估计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但是表面上,张靖安装作镇静的说道:
“姐夫,你放心吧,我一定遵纪守法。”
太子妃张妍也在一旁叮嘱道:
“靖安,你可得听你姐夫的话,千万不要在惹祸了。”
“知道了,大姐。”
······
应天府,武安候府。
武安侯郑亨此时正在府内着急的等待,
远处,管家急匆匆从府外跑进来,来到了郑亨的身旁,
郑亨心急如焚,问道:
“解缙首辅怎么说,能不能帮我这个忙?”
那管家一脸的遗憾,说道:
“老爷,解大学士说,这个忙,他帮不了,还说少爷被抓是咎由自取。”
郑亨无奈的叹了一口,后悔自己不该如此贪钱。
前几天,众多百姓跪在午门,祈求朱棣收回强制使用宝钞的昭命,
朱棣震怒,收押了郑亨之子郑能。
主要就是郑亨看到有利可图,
便让儿子郑能强制使用宝钞去兑换百姓手里的银钱。
没想到,这群百姓居然跑到午门闹事,惹得皇帝震怒,
结果,自己儿子被抓,到现在还没放出来。
其实,这事也不怪郑亨,
毕竟强制使用宝钞,是朱棣的圣旨,
好多勋贵都在强制兑换百姓手里的银两,只是郑亨的儿子惹出了众怒,
他也只好自认倒霉。
故而,他想托托关系,
给自己儿子说说情,说不定就给放出来了。
结果,全朝廷的各部尚书,国公,内阁大臣,
没一个愿意帮忙的。
正在郑亨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
管家则灵机一动的说道:
“老爷,我听说前几日的山东4万两贪腐案,因为牵扯太子爷的妻弟,张靖安,虽然证据充足,
但被处理的人,仅有山东布政使刘焕一人,坊间传言,是太子力保张靖安,“
“故而这么大的案子,张靖安不仅没被处理,反而升官了,老爷不如我们···?”
郑亨一听来了精神,略一思考说道:
“你的意思是让我去求太子爷?可是我与太子没什么交情,太子怎么可能会帮我。”
管家则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求太子没用,太子从不收礼,我们可以去求张靖安,”
“坊间传闻还流传了一句话,‘以后要买官,就找张靖安’。”
“找张靖安买官,就算被抓了,也不会出事,毕竟太子爷可保着张靖安呢。”
“卖官这么大的事,张靖安都能摆平,何况是少爷这么小的事。”
郑亨一听觉得有点道理,点了点头说道:“就这么办,快备马,去张府!”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