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一摸胡须,笑道,
“你说的可是刘玄德,约是四年前,我与他于冀州巧遇,他正在求学。”
“我见其秉性仁厚,又有双耳垂肩,双臂垂膝的招风异人之相,于是将顾应剑法传授于给他。”
“他的剑法天赋并非顶尖,但拥有一双猿臂异禀,正是修行顾应双剑的不二人选,若是勤加苦练,剑法可跻身当世一流高手之列。”
“料想他如今应该剑法小成了。”
闻言,
刘如意恍然大悟,
不怪乎刘备的剑法卓绝,
原来是有这番奇遇。
“陛下,帝师剑术之威,名不虚传,臣不是对手。”
王越居于宫廷三年多,
虽然不涉政事,但是也深谙官场之道
笑道,
“刘大人切勿妄自菲薄,老夫一生习武,如今五十有六,不过一莽夫武痴罢了,不足道,大人年纪轻轻,文治武功已有小成,假以时日,定时大汉栋梁之才。”
刘宏走来,握住两人的手道,
“你们二位都是朕的股肱之臣,有赏。”
“王越赏百金,绸缎百匹,任东宫羽林卫统领之职。”
“刘如意赏百金,绸缎百匹,任司隶校尉。”
一旁的刘奴儿忍不住撒娇道,
“父皇,儿臣呢。”
“朕怎么会忘了琼芳,赏你宝甲十具,良驹十匹,让帝师王越继续担任你的剑术教习。”
“多谢父皇。”
刘奴儿与王越皆有喜色,
唯独刘如意苦着一张脸,
司隶校尉身居要职固然不错,
却也是个烫手山芋,
最重要,天下将乱,
他根本不愿意留在雒阳,
急于寻找一方土地,培植势力,
“陛下请恕臣谢绝司隶校尉之责。”
“皇侄何故?莫非嫌弃此官太小,不能尽你之才。”
“非也,臣下惶恐,请陛下听臣一言。”
“皇侄请说,朕倒要听听你有何宏图伟志。”
灵帝刘宏略带好奇道,
“满江红!”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
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三十功名尘与土,千里路云和月。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白登围,未敢忘。
臣子恨,何时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