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甲板上。
船帮老大李虎兴奋的向朱爔作汇报。
“公子,咱们四海船帮的摆渡生意,越来越好了。”
“现在,南京城十一处码头渡口,都有我们四海船帮的渡船。”
“我们根据公子的吩咐,每天固定时间发船,风雨无阻,所以来往客商,都开始认准我们四海船帮这块招牌,掐着时间来乘船。”
“但凡我们四海船帮的渡船,总是客满为患,我又添置了好几艘大船。”
“不仅如此,咱们的货船生意,也越发兴隆。”
“这几天,又有几十名船夫兄弟,带着船,加入到咱们四海船帮。”
李虎讲到高兴处,眉飞色舞,吐沫横飞!
“公子,咱们四海船帮,现在已经有百多条大小船只!数百号兄弟!”
“在南京城各个码头,咱们四海船帮,现在可是响当当的会门帮派!”
“嗯,还行!”朱爔微微颔首。
这李虎和手下船夫,之前摆渡生意时好时坏,并不如何景气。
加入朱爔的四海船帮之后,朱爔将手下船夫和船只统筹管理,在船头挂上统一的旗帜招牌。
并且,作为穿越者,朱爔吸取后世公交系统经验。
让四海船帮的渡船,在各个码头渡口,开通码头渡口之间的固定航线通路。
并且规定每隔一段时间,准时准点发船。
不管客多客少,不论刮风下雨,从不延误。
就如同后世的公交车一般,稳定而高效。
不仅如此,四海船帮还有专门的护卫,保护来往船客安全。
久而久之,四海船帮的口碑在船客之间传开,越来越多的人选择乘坐四海船帮的渡船。
四海船帮摆渡载客生意,便兴旺起来,慢慢走入正轨。
李虎之前是江湖会门出身,为人彪悍,带着股草莽习气。
车船店脚牙,无罪也该杀。
其中的船字,便是指很多船夫经常坑害船客。
朱爔不得不又提醒他一句。
“李虎,你要记住,咱们是老实本分的帮派,做的是正经营生,切记不可欺压百姓。”
“告诫手下兄弟,万万不可见财起意,劫财害命,为非作歹!”
李虎拍了拍胸脯,豪气道:“公子,你就放心吧。”
“我们这些兄弟,之前偶尔干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那是被生活所迫,为了糊口不得已为之。”
“现在大家跟着公子,有饭吃有衣穿,谁还去冒那风险!”
朱爔颔首道:“嗯,你们能明白我的苦心最好。”
“若想长久稳定,遵纪守法是必须的,否则,便只有中午能够行船?”
李虎疑惑:“为何只有中午能行船?”
朱爔凝视着他,一字一句道:“因为早晚会出事!”
“公子教训得是,属下会让兄弟们谨记在心!”李虎正色道。
“当然,若是谁敢欺负我们四海船帮的兄弟,也不用客气!该以牙还牙便以牙还牙,不用留手!”
“是!”李虎郑重一礼。
他跟着朱爔有不短的时间,深知朱爔该出手时必出手。
行事手段果断狠辣,丝毫不亚于他们这些粗豪的草莽汉子。
“公子,咱们四海船帮码头摆渡生意,现在每天收入已有二百余两银子!”
李虎凑近朱爔,附耳低声汇报。
他这粗豪大汉,悄悄摸摸,鬼鬼祟祟的,倒有些像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朱爔不由啼笑皆非!
笑骂道:“知道了。”
“你能知道财不露白的道理,不枉跟我这么久!”
“不过,前几天才每天进账一百多两银子,现在就到了每天进账二百多两,看来摆渡生意的利润,比我预计的高不少!”
李虎道:“公子,南京城人流货物无数,这摆渡利润,还要上涨!”
朱爔点点头:“我知道了,你们行事低调些,莫要太招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