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感兴趣。这可如何是好?”
红袍青年说完,只是靠在树上,看着大汉。
“今个儿哪阵风把您老吹来了,您看上了?小的这就走,这就走。”
大汉擦了一把冷汗,急匆匆的带着一帮手下离去。不是他不想留,而是实在没有这个胆子。那一袭红袍者,在这片森林中可谓凶名赫赫,是一尊真正的大神。
虽然说,人的名七分吹,三分真,也就不见得这红袍当真就如何强悍了。只是,大汉没有这个胆子去试试这三分的真有多真,太多真真假假的先例走在他的前面了,他犯不着和自己过不去,想要在这片森林活下去,就得知道什么事做的,什么事情做不得。
眼看大汉带人灰溜溜的走开,众人也是稍稍松了一口气。
“多谢这位兄台相救。”看着蓝项已经在查看田收成的伤势了,寒恭也只得上前对着红袍抱拳致谢。
“恩?谁说我是要救你们了的?”红袍伸了个懒腰,冷冷的回道到。
“若是兄台感兴趣,此物便是兄台的。”寒恭微微一愣,倒也是干脆,大大方方的让出身后的三七来。
“这小东西,我还看不上眼。”红袍说着,走到田收成的身旁。“小子,骨裂的滋味如何?”说着,蹲下身去,伸手查看田收成的伤势。
寒恭等人见此,脚步微微移动,不留声色的将红袍包围在众人之中。
“别玩了,红袍。”左鱼倒是丝毫不在意,对着红袍青年喊了一声,“或者说,该叫你彭?彭十八?”
左鱼此话一处,几人反应各不相同,寒恭和方轩火愣愣的看着红袍,“他,是彭那小子?”
而方玉则是若有所思的看着红袍,“那,就说的通了吧?”
田收成惊讶的看着红袍,伸手指着红袍,张嘴欲说些什么,却扯动了伤口,只发出一声惨嚎。
唯有蓝项和小丫头毫无反应。
“你是何人?彭又是何人?”红袍起身看着左鱼,眼神冷冽的好像一只野兽。
“彭,彭十八,别玩了。”左鱼话未说完,红袍冷冷的声音便打断了她的话,“我问你是何人?”
“你不是彭十八?”左鱼惊奇的看着红袍,“这时候了,就不用装了吧?”
“我当然不叫什么彭十八。”红袍的话依旧如寒风一般,不带一丝感情。“我本来就不是叫这个名字啊。”红袍心里默默的加了一句。
“你真的不是?”话说着,左鱼掏出一个面具戴上。
那是一副很平常的纯白半脸面具,只能遮住人的眼鼻。不过,左鱼带的这个面具之上,在左眼处有一道裂口,仿佛曾经被什么利器划过。
“是你?罢了,原来有熟人在。”红袍右手微抖,一条黑线直直射向田收成的嘴。“疗伤药,有好处。”顺带解释了一句。
“算了,此处无趣,走了。”红袍转身背对众人,右手掌在脑边向外一甩,瞬间化为一条红线电射而出,消失在众人视线之中。
“咋回事啊?”田收成显然没搞懂发生了什么。
“哇啊啊啊啊。”左鱼开口欲说些什么。只听见不远处传来一声充满了惊奇的叫声。
“是彭的声音。”蓝项道。
“我去看看。”说着,方玉不待众人有所回应,便匆匆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奔去。
“我们就在这等他们回来吧。”蓝项看了一眼方玉离开的方向说道。
“左鱼,你刚才叫红袍叫彭是怎么回事?”寒恭问道。
“去年假期,我不是在这片森林生活了一个多月么?”左鱼缓缓回忆着说道。
听闻左鱼的解释,众人才知道,在那一个多月里,发生了什么。
那一次,左鱼被一只巨熊攻击,那只巨熊显然不是当时的左鱼能够对付的,左鱼只是依靠着更加灵活的身法,艰难的撑着。
长久之下,人的体力自然不必熊,左鱼险险的躲过一次在她面具上留下裂口的拍击后,身在空中的左鱼硬生生的被一掌拍到地上,眼睁睁的看着巨熊走来。
必死之局!
当然,没死,一道红色的身影掠过,巨熊庞大的身躯便随着红袍向后倒去。随后,左鱼便昏了过去。
不久之后,左鱼醒来,发现自己还躺在原地,保持的昏迷前的状态,不远处,有篝火映照。
“居然没死?”这是左鱼听到的第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