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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叫我作甚?受宠若惊!(1 / 2)

月十五将近,本来是合家团圆的好日子,可战国公府里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清心亭内,有俩人正在下棋——

“桀儿,皇上遣人送来请柬了。宫宴有很多皇室宗族,不妨你见上一见?”沈依皱眉问道,心想:我小心谨慎了这么多年,桀儿如今已经到了论及婚嫁的年纪,也该让他独自闯荡一番了。

战桀先是摆出疑惑之色,然后淡眉下出棋子说:“随母亲做主。”

沈依终是放下心了,但心中总有些不踏实,“皇宫内太过阴险,桀儿此次要不要带几个女刺或侍卫去?”

“侍卫容易引起宫中人议论,还是不带较好,女刺倒是可以”他清冷地拂了一下袖,“母亲,那明家幼女……战媞现在如何了,不妨带去见见世面。”

沈依见自己的棋局已经无从下处,扬起眉说道:“是母亲操之过急了。”

这句话另有含意,到底是这棋局,还是战桀的婚事让下人们实在不解。战桀却觉得这两个意思都不是,而是复仇——之路。

沈依见战桀未开口,她说:“听说那小孩子是你赐的名?”

战桀点了点头,重新摆去棋子,他查觉母亲看他的眼神不对,便说:“孩儿只是觉得此名好听而已。”

沈依眉毛弯了弯,一脸不信,说:“吾儿觉得好,那便是好。你并不需向为娘解释,娘也会站在你这一边。”

战桀愣了一愣,我觉好便好?我不用解释?他额间冒冷汗,“那孩儿退下了?”

“去吧——”沈依又挂上奇怪的笑意,让战桀百思不得其解——

这时,琼楼拾去棋盘,沈依笑意更浓了,“这小子真是随了他父亲。”

琼楼也一抹笑意,“原来夫人刚才把公子已经套进圈里了啊。”

“对了,最近战媞武功与功课学得怎么样?”沈依抬头问。

琼楼一脸无奈,说:“那丫头也却实努力,只是最近神叨叨的,见人就问“她是小孩子吗”。武功到是越来越出众,才学方面那是一窍不通。”

“这可不行,今日叫她来我房中,我亲自教。琴棋书画哪样都要学——”沈依皱了下眉。

女刺院内,女刺在晨读。各各身穿白衣,仙气飘飘。

“非…淡泊无以明志,非…”战媞背得昏昏欲睡…一卷书“从天而降”。

她立马站了起来。一名白花花胡子的老先生瞪着她,说:“汝真是不可雕也——老夫教书二十年,从未见此懒散者。”

战媞有些委屈,答道:“韩先生,我对这些经常犯头疼。若是能向才女慕灵那样出类拨萃,我现在必是洗耳恭听。可我在这方面上缺乏天资,困倦也实属无奈之举,希望先生收回刚才的话。”

其余女刺听见如此顶撞太傅话都纷纷转过头。慕灵乃慕家嫡女,是皇后亲侄女,才华横众,又是黍城有名的才女,战媞把她搬出来做挡箭牌,到是挺聪明。而韩太傅曾教过成汐公主。明面上出于师生情义,暗地也是皇上特允让他来战国公府教女刺。

这都是不可以得罪的人,她呀却随口而出。

韩先生气得发昏,就在此时门外走近一个气质卓绝的妇人——琼楼。

她一脸歉意,说:“韩先生,真是抱歉,让你多费心了——”

“这道不必,只是这孩子,实在是难成气候,”而一旁的侍卫不禁暗自偷笑。

琼楼对战是很苛刻,但是就是护犊子。她似笑非笑地说:“那我给先生赔罪了。战媞太过顽皮,于是夫人决定亲自授其琴棋书画,以后就不劳烦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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