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还有昨夜疯狂过后留下的旖旎气味。
但佳人已香踪杳然。
床单上中心处有一块缺口,似被人用剪刀小心剪掉。
苏景微微一怔,心绪复杂。
方才他对赵无极所言,半真半假。
他有意放人是真,蓄意折磨是假。
师妃暄是个骄傲的人,自己毁了她的清白,若一直囚禁不放,固然可以得到她的人,但也会收获满腔恨意。
毕竟是在这个世界的第一个女人,苏景不想是这般结局。
所以,他放人。
让师妃暄走,但她走不出自己的势力范围。
她会绝望,那时,便是苏景出场之时。
他便是她黑暗中唯一的一束光!
他并不担心师妃暄真的遭遇危险。
昨夜欢好之时,他已做了标记,在师妃暄身上种下了魔种。
可以模糊感到师妃暄的状态,随时可以找到。
这是前身记忆中的手段,正是因为有此准备,他才放心让师妃暄离去。
苏景闭目,心湖上立时浮现出师妃暄的身影,她似乎正小心下山。
没了武功,连赶路都无比费力。
苏景轻叹一声,目光一瞥,却是发现一封信笺,藏在枕头下。
上面用娟秀的字迹写着:
“苏景,我恨你!”
是恨夺她清白?是恨对她漠不关心?
还是恨他故意放她离开,不曾挽留?
苏景不知道。
他抚摸着纸张上的湿痕,久久不语。
……
阴癸派。
祝玉妍全神贯注看着最新的情报。
看着看着,她的嘴角浮现出清冷的笑意。
那种岁月陈酿出来的女人味道,无比醉人。
就连婠婠都看呆了。
她忍不住说道:“师尊,你真美!”
祝玉妍展颜一笑,没好气道:“我看你是故意卖乖!”
“唉,我毕竟老了,”她抚着吹弹可破的肌肤,横了婠婠一眼,风情万种。
“谁不知道你婠婠才是阴癸派第一美人?”
婠婠有点不好意思,由衷说:“江湖闲言,当不得真。”
“若被那群人见到师尊此时的风情,他们肯定拜倒在师尊的石榴裙下!”
这是她的真心话。
祝玉妍在外向来是冷若冰霜,若能多笑一笑,只怕拥趸还要多出一倍。
婠婠靠了过去,腻在祝玉妍身上,“师尊,你看到什么了,这么高兴?婠儿都许久没见你这么笑过了。”
祝玉妍一怔,幽幽一叹,“我在看天魔宫的消息。”
“天魔宫?”婠婠来了精神,“那位圣君怎么了?”
天魔宫志在统一魔道,阴癸派一直不肯臣服,承受的压力一天比一天大。
祝玉妍先前一直为此愁眉不展。
“那位圣君数日前与少林扫地神僧对拼一场,据说身受重伤。”
婠婠大喜:“这岂不是我阴癸派的机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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