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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无法违逆的神明 中二(2 / 2)

无力地垂下手臂,双脚也只是分成肩宽,仅仅站在那里。看起来就像不经意地站立一样。

“……怎么了?我说我会等你摆好的——。”

“就算您这么说——我从没有摆过架势的——。”

“…………?”

蝶蝶露出不能理解七实说的话的,吃了一惊的表情。没办法,这可是正常的反应。他不知所措地,

“难道虚刀流没有自己的架势吗……?”

提出如此折中的疑问。

可是,他错了。

只要简单回顾至今为止的征刀的故事,就能发现虚刀流第七代当家,鑢七花对敌人使用过各种架势。一之式“铃兰”,二之式“水仙”,七之式“杜若”——

一个架势对应一个奥义。

虚刀流应该是这样才对。

“所以说——我在虚刀流中是一名异端。不过,您可以这么想。蝶蝶先生。摆架势是多余的。每遇到什么事还要特意摆出架势——为了摆架势动作岂不是要慢一拍。而且就像现在的您似的,因为摆出了架势,我可以大致料到您下一步会如何行动——。”

“…………!”

“难得的神秘拳法,也会露底哦——就因为您摆出的架势。”

无构。

这在所有武术中,这个架势是最终形也是完成形——自然体。

七花表现出的就是这个。

真正自然地。

谁说她没有摆出架势——她从注意到蝶蝶并停下脚步的时候起,就一直保持着临战模式——!

“若要勉强起名的话,可以叫它虚刀流零之式‘无花果’——。”

然后——她开始动了。

以缓慢的动作,一步一步迈出小小的步伐。

逐渐靠近摆出拳头的蝶蝶。

“咕……,唔……。”

那过于缓慢的动作——使蝶蝶按耐不住了。

就如螳螂看到七实的时候预测到的。

因为交谈了多余的事情——他被吞噬了。

“哦哦哦哦哦哦哦!”

当两人的距离只剩一半的时候——蝶蝶不禁跳出来了。一口气缩短距离后,弹起后脚,将施加了所有体重的回旋踢瞄准她的脸部——

呼一下。

从之前缓慢的速度无法想象的动作,七实轻巧地躲过这个攻击——然后。

“虚刀流——‘雏罂粟’。”

仿佛切断了神经,原本无力地垂下来的手臂突然如同拥有了生命一般动了起来。由下方向上方划过的,反手切过的手刀——

打入抬起脚后到处都是破绽的蝶蝶的侧腹部——

“——!”

蝶蝶小巧的身体被打飞了——可是,吃惊的是七实。这也难怪,“雏罂粟”是斩杀对手的招数——这不是对螳螂使用的“女郎花”一样,能够让对手的身体浮起来的招数。“女郎花”也只不过是利用了对手的势头罢了——就算再怎么小巧,蝶蝶的体格比七实壮实多了,病弱的七实身上没有足以靠力量打飞他的肌肉。

但是,也不是蝶蝶自己朝后跳开的。

连一点手感都没有。

“呼——。”

接着,蝶蝶在空中继续做出了奇怪的动作。脚踩长在附近的极细的树枝掉转方向——回到七实的面前。然后直接从空中向七实挥出右拳——

七实不禁朝后翻滚,逃离原地。

蝶蝶反转身体落地了。

他特意没有追击。

他斜眼看向后滚后立刻站起来的七实,

“亏你能躲开。”

说出称赞的话语。

是一句高高在上的称赞。

“真庭拳法和真庭忍法——没有几个人从一开始就能躲开这二者结合的招数的——。”

“忍法——。”

“忍法足轻——我的动作能够无视重力。”

蝶蝶自鸣得意地——就像试图找回被吞噬的自己似的说明道。

“多么重的东西我都可以举起——对我来说连那么纤细的树枝都可以变成很好的立足点。就算你对我的身体使出怎样的攻击,我只会往那个方向飞走罢了——。”

因为重量过轻——所以攻击是无效的。

原来是这样啊。

“……其实我的手刀并没有命中——您的身体在此之前因为手刀产生的风压而浮起来了么……。”

“没错。你可以认为我对单纯的打击是无敌的——因为理论上我是不会吃到对手的攻击的。”

“身怀那种异形的招数却还能若无其事地自称为拳法家——您真是厚颜无耻呢。”

“就算你说我厚颜无耻,没办法这就是我的忍法嘛——怎么样?还是趁现在投降吧——接下来我要使出全力了。”

“难道您没有从一开始就使出全力?”

对蝶蝶的提议,七实的回答则是鸡蛋里挑骨头——就算目睹真庭的忍法,她也没有害怕的样子。

她的态度使蝶蝶不耐烦起来。

“你啊——不明白我的忍法的厉害吗?”

“我很明白哦——就算您不亲自主张,我也认为您很厉害的。据我猜测,您是靠这个使重量消失的招数——大概是步法吧——用这个招数,和同伴们一起来到这座岛上的吧?这样一来就能提高隐秘性——幕府也好,身在岛上的我也好,都很难发现。”

“…………。”

“不过,我认为比这件事更厉害的是——您为了掌握这个招数所花费的时间。那应该不是简简单单的努力所能达到的——您恐怕把至今几乎所有的人生都投入到这里了——。”

七实缓慢地说道——时而夹杂着叹息。

“——那位螳螂先生也是。好像叫忍法爪合来着——为了把自己的肉体改造成那种地步,究竟用了多久呢——我认为那不是你们个人修行的成果吧。从遥远的过去在真庭之乡代代相传,好不容易完成的睿智——我想。”

我对此感到——七实说。

“我对此感到——非常羡慕。”

“……啊啊?”

无视蝶蝶想说“你在说些什么呀”的反应,七实继续道,

“说到无法明白,我认为你们才真正无法明白的——不被允许努力的人的感受……说真的,不管做什么,都不会受到表扬。做得到是当然的,获胜是当然的,你们一定不会明白被他人如此评价的人的感受。”

然后——

她再次朝蝶蝶走去。

和方才没有任何不同,以自然体缓慢地迈出步伐。

明明亲身体会到真庭蝶蝶的拳法与忍法组合技,但她的动作就像没有准备任何对策似的——逐渐靠近他所在的位置。

蝶蝶感到困惑了。

搞不明白七实葫芦里卖的什么要。

只有这个女人是真的搞不懂——不论是她说的还是做的!

“就算你死了——也不要别怨我!”

明明是第二次——面对和刚才有同样举措的七实,而这对蝶蝶来说明明是第二次了,他还是实在忍耐不住,飞扑了过去。

不过就算这样也不要紧。

不管这个女人是怎样的什么东西,至少忍法足轻还是有用的——!

“呜啦啊啊!”

全力发出气势的同时——消去包括衣服在内的身体的所有重量,蝶蝶跳跃了。在空中摆动了好几次双脚,加上利用树枝力大竖直方向的距离——脚踏飘落的树叶,当高度达到最高点时,一口气急速降落!

蝶蝶在空中也保持着架势,直接笔直冲向七实——!

本该是如此的。

在原以为还在的地方——即蝶蝶拳头的下方,已不见鑢七实的踪影。

“……什!?”

谁能想到——鑢七实竟然出现在真庭蝶蝶的正前方。

正前方。

若将这个局面描写成“出现在正前方”的话,这也许只是个普普通通的战斗场景罢了——但是,此事发生在空中。

像蝶蝶飘在空中一样——七实也飘在空中。

“呃……!?为,为什么——。”

“忍法足轻——果然,和我想的一样——是一种步伐呢。理所当然吧,实际上重量冰没有消失——。”

现在让我们解开一个疑问吧。

二十年前——大乱之英雄,鑢六枝,将虚刀流的继承人定为七花而非七实。从此,十九年,他始终只向七花一人传授虚刀流的技术——反过来说,他连一招一式都不肯向七实传授。

他这样做并非因为顾虑到七实病弱的身体。

当然了,也不是因为七实女性的身份。

因为她实在是过于强大了,以至于无法从他人之处学习东西——

岂止是不传授,六枝还禁止七实努力。不准许她进行任何形式的修行。

例外性的强大。

犯规性的强大。

鑢六枝作为父亲,或是作为一名剑士,试图将其封印。

可是——。

试想,她对真庭螳螂使用的“女郎或”。

以及方才使用的“雏罂粟”。

她还是能够将虚刀流的招数应用自如——这是为什么?

本应未被传授过虚刀流一招一式的七实,何以能够运用虚刀流——解开这一疑问的答案其实很简单。

她——始终在观察。

她——曾经一直在观察。

观察自己的弟弟练功的过程。观察自己的弟弟修行的过程。

观察鑢七花努力的过程。

时而作为监视,时而躲在树荫后——就像在羡慕似的,始终,不间断地观察父亲与弟弟父子间的交流。

十九年间,不论刮风下雨下雪,七花都不带休息地进行修炼——十九年间,不论刮风下雨下雪,七实她一边休息一边观察。

她一直在观察。

这被称为,见稽古。

意思就是,在近处观摩他人练功,从比实际练功的人学到更多的技术——鑢七实将这名叫见稽古的技术,以异常高的精度与熟练度掌握着。

仅仅被禁止努力是不足以被掩盖的——这就是她的天才性崭露头角之时。

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看到一次,就能大体上记住。

看到两次——就坚如磐石了。

而真庭蝶蝶——已经两次向鑢七实,就像炫耀一样不厌其烦地使出过忍法足轻——!

“怎,怎么会,不可能——。”

“真的——非常羡慕。羡慕得——直叫人眼红。我妒忌对这种程度的事还能拼命地修行的,你们——。”

在空中——她慢慢地将手伸向蝶蝶。

以缓慢到不会产生风压的动作——她抓住了蝶蝶忍者装束的领口。

抓住——牢牢地固定。

“…………!”

“像这样抓住,牢牢地拽住您的话——就不会因为小小风压而让我的攻击打偏吧。”

据说一流的武术家,掌握着自己所使用的招数的一切弱点。现在正亲自运用忍法足轻的七实,不可能无法看破其弱点——

“反正您什么也不会说——而且我已经看得够多了,所以我会让您痛快地死去的。请放心,我会把您也一起好好埋在同一个地方的——。”

蝶蝶——张开嘴试图说什么。

那或许是求饶的话语。

又或许只是一声惨叫。

“——虚刀流,‘蒲公英’。”

然而,在张开的嘴巴发声之前——七实的贯手,贯穿了他的心脏。抓住蝶蝶忍者装束的手朝自己拉过来,为了让贯手准确无误地命中左胸——这些动作,就在一瞬间,跳过任何准备动作被完成。

她的行动不需要前动作。

无驾驶——零之式,“无花果”。

随后二人成为一体,掉到地上。

忍法足轻的效果好像结束了,所以落地变得相当粗暴。撞击让七花稍微皱起眉头——

“不,不可能……。”

噗,口吐浓血——蝶蝶用无法置信的眼神看向七实的面孔。

那不是对忍法足轻被轻易模仿的惊讶。

不是的,蝶蝶只不过单纯地——对她的贯手感到惊愕。

“普通的贯手——怎么可能穿透人的身体……,荒唐……这是不可能的。不,不对,比起这个,锁链还——。”

七实的贯手,连同缠满蝶蝶全身的那条锁链——心脏部位也当然防御到的锁链,一起打断了。蝶蝶的作为生还的伏笔的,螳螂留下的那半块胭脂水晶——也粉碎了。(不愧是姐姐大人啊,想杀的人连作者都没法救……)

无刀的剑法。

其贯手的威力、破坏力与日本刀的突刺相当,不,是远超。

这就是虚刀流么——!

“不,您想错了。”

也许从蝶蝶的表情读到了他的心思吧,七实缓慢地拔出贯穿的手——将沾满鲜血的指尖亮到他的眼前。

“‘蒲公英’是将对手拉近并使出的,作为擒拿招数的普通贯手。贯手只不过是一般的贯手罢了。按常识想,就算可以用来刺,怎么可能做得到贯穿呢——不过,要是有七花那种程度的臂力的话就另当别论了。这个是您的同伴,螳螂先生的招数。”

一看。

七实的指尖——变尖锐了。

不对,错了——变尖的是指甲。

她的指甲——就像刀具一样变长了。

“什——什,什——。”

“这个忍法我只看到一边——而且当时的场面很突然,所以我也只能变长二寸左右了。不过,下次应该会做的更好的。”

忍者不可能屈服于拷问。

七实从一开始就明白这一点——那么为什么还要将螳螂绑在树上。

而且,故意不把双手反绑——!

最后甚至还大意地靠近引诱对方的攻击——!

“啊,啊啊啊啊——。”

蝶蝶他——颤抖着恸哭。

他的颤抖是因为恐惧——还是愤怒。

或者,只是肉体走向死亡过程中的痉挛。

“怎,怎么能——如此轻易就,把我们的真庭忍法——我,我们,花了那么多的心血——积累了多少修炼才——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是真的——所以说,我非常羡慕。因为一点小事就能全力以赴。什么都能做到的人的苦恼,无法使出全力的人的苦恼,您一定不曾想过吧?”

就算是这样的局面,使出最后的力气,真庭蝶蝶做出试图抱住七实的动作,但被她轻轻地躲过了——鑢七花有些在意被血液染红的自己的一身和服,拉开了距离。

然后——用冰冷的眼神,似乎无聊地看着来不及抽最后一支烟就丧命的蝶蝶的身体,她果然,慢慢地叹息。

“好了……这场战斗应该从某处被人观察着——到底在哪里呢。能一览无余此处的位置的话——。”

她的眼神就像,看着一群爬到自己身上的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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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恶心到爆的足轻被姐姐大人破了,蝴蝶君这是你的便当,请收好,下辈子记得不要树死亡旗帜了……

顺便,你们大概理解为什么这几章叫无法违逆的神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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