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多了一二三四五六七九十多花而已。”宋舞也没有理由反驳,这院子却是大家都比较的沉稳。
“我又没有怪你,反而感谢你,消除了我的疲惫。”
宋舞将旺财交给身边的丫鬟:“那你还累吗?”
赢岸一把将宋舞环在怀里:“你觉得我现在累吗?”
宋舞轻轻柔柔的说:“你就成亲的前两天和我在一起,后面都没有陪我。”
赢岸笑眯眯的说:“所以你这是在怪我啰?”
“小女子怎么敢。”说这就要往下走。
赢岸温香软玉在怀,怎么舍得,搂得更紧。
“那么人都在呢?”
其他人纷纷背过身去。
“你是我夫人,这有什么的。”
“你等一下,我有东西给你。”
宋舞跳下去,拍拍手,仆人们端着盘子放在桌上。
是一盘糖和茶。
赢岸一见这么些糖就笑了。
宋舞道:“这糖就是要配着茶才好吃。”
他还奇怪怎么用这么大的茶碗。
宋舞笑眯眯的先拿银筷给他挟了个她认为最好吃,还不粘牙的麦牙松子糖。
“岸哥哥,尝尝,这糖可香了!”
一边自己也挟了一块,不忘说:“岸哥哥不知道,吃甜的东西时就着茶时,一点都不腻。”
赢岸姿态优雅的挟起尝了一口,听了就道:“我怎么不知道?傻姑娘,论起吃来,你还差的远呢。”
宋舞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赢岸的那一身厨艺。
她不好意思的笑笑,连忙开始让其他的糖和点心,每个在她嘴里都好吃的不得了!后来还是赢岸道:“好了,再吃下去,晚点你还吃不吃了?让他们撤下去吧。”
见没了人,赢岸伸手在她的脸上摸了一把,长指从她的耳根划到了领子里,她顿时这半边身上都麻麻的又热又烫,眼睛都水润了三分。
赢岸本来就素了快半个月,见到她后这心就不安分了。
刚才没忍住动手摸一把解个馋,一见她的样子,低声又说了句:“我瞧你这身上都是吃糖吃的吧?”
视线狠狠在她胸口刮了一下。
宋舞的胸口应景的跳了跳——其实她只是被赢岸调戏的坐不住了而已。
赢岸立刻瞪了她一眼。……人家不是故意的啦!
于是一顿晚点吃的宋舞一点印象都没有。
用了晚点,明明才戌时(晚上点),赢岸就急火火的让人备水洗漱。
两人在帐中如观音对坐般面对面坐在一起,她坐在他的腿上,抱着他的脖子。
被他掐着腰,上下。
她的腿酸的,连他的腰,都夹不住,只能抱着他哭着求饶。
“岸哥哥……呜呜呜……饶了我吧……”
她哭的靠在,他的脖子根,不停的,蹭他。
最后用发抖的牙,咬住他的肩膀。
早上,赢岸起来时,宋舞自然还睡的人事不知。
洗砚在旁边盯着小太监小宫女侍候赢岸更衣,只隔着一道屏风,宋舞轻浅的呼吸声,偶尔带着不适的,娇软闷哼,时不时的传过来。
下朝回来的赢岸陪着宋舞吃早午饭。
洗砚随后禀报:“今年的新纱只有四匹,颜色也只有柳叶黄、茜素红、藕色(淡紫),月白(淡蓝)。倒是去年还剩下几匹,就一起拿过来了。”
宋舞看着这些有点疑惑,赢岸笑着说:“给你添置几件新衣服。”
洗砚把拿来的纱都放在了堂屋的桌上,玉瓶带着人在堂屋里燃了几根大蜡烛,照的灯火通明。
几样纱在烛火下显得别样美丽。
宋舞跟在赢岸身后,一见先在心内默数:一共十九,那就是所以夫人们一人一匹。
老三上去一样样细看,招手叫她过去,一样样由宫女展开在她身上比来比去,李薇只管面带微红加惶恐的摆姿势给他看就行了。
他拿着那匹鸭蛋青的纱在她身上比的时候,叹息道:“如今夏天都过去了,这些你倒能做几件衣裳穿。”
宋舞这下真·脸红了。
这么薄的纱做成衣裳,一般也就是夏天的时候当睡衣穿,可不是欲遮还露。
赢岸想象着,她穿在身上时,在灯火下,纯粹就是增加兴趣用的。
赢岸的话翻译过来就是:这几匹纱你做成衣裳晚上穿给我看挺好。
当着一屋子下人的面说这种近似调戏的话!
宋舞浑身都烧的冒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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