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每日必要的休整,老三和老六,两人两天一直在调整方案,直至最佳。
老五也被两位的精神感动,觉得自己为什么不努力,现在一点忙都帮不上。
甚至还不如李微,偶尔李微还能提出一些建设性的意见,而自己只能坐在旁边干着急。
确定好方案后,几人迅速赶往丹州宫,将方案呈上。
丹州主看了之后,才发现原来曾经的治理,问题尽是如此的多。
于是命令将此方案即日执行。
明明老三他们可以在这个宫殿好好休息,坐等成效,但是他们经过了两个日夜的调整,必须要亲自在场,指导。
因为怕万一中途调整,他们也来得及。
于是主动请求过去。
丹州的大臣不出意外的又开始阻拦。
这次理由自然充分许多。
“三个皇子前赴我州帮我们治理水患,这河道狭窄,河水湍急。
上次,六皇子就病了的事,所有人也都知道,这要是再出事,两州纷争必不可少。
新州主万一趁此机会大肆出兵,我们可是抵挡不住的啊!“
丹州主明白个中缘由,但是正如三皇子所说,治理水患就是需要不停的调整。
因时由法,不可照着一个本子做。
为了丹州的百姓,这个水患必须治理好,不然每年一次,丹州也快顶不住了。
“司徒,你加派人手,好好保护好几位皇子,不许皇子们上手。”
“除了他们动手,有什么变动,一切听从他们的指令。”
“两位皇子的指令均有效!”
司徒:“是!”
老五听到两位皇子就不乐意了,他知道其中没有他。
“我说的呢?”
丹州主瞥了一眼说:“不用管!”
这老五行事作风,外形,都是憨憨的,除了看着是个好人,确实没有啥可值得令人满意的。
丹州主看到自家亲妹妹嫁给这样的,也头痛。
等治理好水患,再好好治理一下这个老五。
于是他们迅速再次感到开元县,这次有了具体的实施方案,也增派了许多大臣和将军一起前赴,听候指令。
赶路的速度,只快不减,除了必要的休整。
将士们虽然都是第一次见新州的皇子,但是朝堂上,皇子们的行事作风都有所闻,休整时除了偶尔偷瞄一下。
无人敢上前打扰。
他们的衣食住行都和将士别无他二,吃饭的时间都在写写画画,研究最高效的对策。
越靠近开元县,雨水休息的时间也在减少。
将士们个个穿上了雨衣,半日日后,他们终于到了开元县。
一个丹州人,人人惶恐的小县。
听说不仅丹州郡主要来,连新州的皇子也要,大小官员都前来接驾,连百姓们都愿意来看看。
司徒到了现场就可以开始指派任务。
她指着开元县令:“你现在就去把城里的大夫聚齐,让他们熬制普通的治伤寒和滋补的汤药,让所有将士都要喝。”
“所有人,全部好好休息,不得有人打扰。
明天天一亮就干活。”
然后有这指这另一名将军:“召集城中岁到4岁之间的男丁全部来元河边,晚上过后,让开元所有的官员都来见我。”
说完,看向老三和老六:“两位皇子还有什么要指派的吗?”
老三:“先这样吧。”
直接在将士的引路下回房间了。
他们简单地用完晚饭后,将十多个官员全部召集进了大厅。
“你们都是管事的官员,不用一一介绍,因为没有时间。
你们就按文武两职,站到两边。
各位,下面的话,我只说一遍,你们都需要记住自己的任务。
日后谁的任务出了岔子,就不是刺死那么简单了,非常时刻,必行非常之法,到时就是牵连的罪了。”
“左边第一,第二名清点并登记两层聚级过来的壮丁。
左边第三第四名带人到之前新州运送的物资处,调配物资。
按照人数来,这是个肥差,不可假公济私,一旦发现,抄家!
左边第五第六名,从元河岸开始,到开元县结束,每五米,安排两个壮丁,一个士兵共三人驻守,三人轮收不得离开原地,以防决堤。
右边第一,第二名,但人组织好两层的大夫和给将士和壮丁,每日送滋补汤药,每日送一次预防风寒的药物。
右边第三,第四名,从壮丁中调取一半的人马,负责给沿河边助守的人员装土运沙,用于防堤河岸。
右边第五名带名士兵,负责将开元所有老人和孩子撤离到周边县,保证他们的安全。
右边第六名组织手脚麻利的妇女,负责每日三餐以及将士们的生活需求,保证休息的士兵能够舒适安静的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