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好歹也是老朱的干儿子,虽然在李文忠的军中效力,可安营扎寨这种事情,也不用他亲自动手不是?
吩咐下去后,平安刚回到李文忠身边,便听到李文忠和何保的对话。
“造反?他们没这个胆子,关外的女直,那些人在洪武三年就开始闹,跟纳哈出闹,跟边军闹,这太谷曹家,给关外建奴,走私粮草铁器,自然也会走私我军情报。”
“正好我军粮草不济,家人,都查清楚了,聚到一起,一锅端掉!满门老少,皆斩!”
李文忠神情淡漠,杀人,他杀的多了,尤其是商人,但在他那个时代,商人固然可恨,却还没到给关外走私军事情报,铁器的。
虽然也有走私,但对国家和军队的危害,少之又少。
可这被朱雄英点名的山西家,那可真是,罪大恶极已不能形容。别人是背主求荣,他们是背祖求荣。
一字之差,万里之外。
“女直人?那些垃圾,就是他们没来,他们敢来,老子不砍的他们呜哇乱叫,都算他们没有嘴!”
平安在北平多日,自然是听了不少,女直人为祸不断的事情,只是朱标的意思是先整理关内叛军。
对建奴采取防守策略。
“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杀个痛快,去办事去!”
……
顺天府。
“啥?你被大臣裹挟了?”
朱雄英正询问朱由检,为什么不迁去南京,若是朱由检这个正统皇帝在南京,至少还能统一口号。
划江而治,以待天时。
可朱由检的回答,竟然是,他被大臣裹挟了!
“唉,就算我去了应天,那南方人,又怎么会认我这个皇帝,纸醉金迷的生活过惯了,他们巴不得我早点死呢!”
自从那日朱标领军顺利进入京城后,朱由检深感亡国之祸已成,回首望去十七年的风风雨雨,一朝顿悟。
也是看清楚了。
“嗯,你要这么说,也不是没有道理,江南士绅宁死也不纳税,这确实是个问题,需要解决。”
“我看建奴的解决办法就挺好的。”
朱雄英抬头望了望穹顶,唉声叹气道。
“建奴?他们会入关?就他们那点人?”朱由检愣了半晌,建奴会解决江南士绅不纳税的问题?
建奴凭什么解决,他们收税都收到江南去了?他们是窃取天下了吗?
“你知道,李自成为什么会败的那么容易吗?他几十万大军,一击即溃,和我军如此,和清军作战,亦是如此。”
“江南那帮士绅,不交税的,杀了就是了,刀架脖子上,在去问他们交不交税。”
“在家里和自家老大,吆五喝六,颐指气使,面对外人的时候,奴颜屈膝,一群窝里横的垃圾!”
明朝廷想在江南收点税,千辛万苦,万历派去的太监,被当地士绅打死的,不在少数。
相反,清廷在江南收税,那就太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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