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不屑一顾。
“殿下,臣推断,他们这次来,应当是知道了北平刚刚遭逢大变,根据小殿下对吴三桂其人的描述,臣推断,吴三桂此时应该也在观望。”
“这一战,至关重要,若是我军能胜,则吴三桂再也不敢起不应有的心思,而天下野心者,也会掂量一二。”
“若是我军落败,怕是吴三桂转头就会投了建奴,说不好,他已经和建奴暗通款曲。”
耿炳文在这个世界没有半点的牵挂,和吴三桂更是百杆子打不着,根据形势推断,北平刚刚遭逢大变,这才不过半个月的时间,建奴毁关而入。
事先山海关那边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回来。
谁敢保证吴三桂就是干净的?
如果吴三桂真的和建奴暗通款曲,一旦京城落入建奴手中,怕是山海关的吴三桂,转头投了建奴,山海关对建奴,亦是唾手可得。
一场豪赌。
不过建奴毕竟是有能人的,历史上多尔衮敢相信吴三桂的投诚,领兵入关,入主中原,如今同样。
“老将军可有把握守住京城不失?”
朱标看了一眼耿炳文,他是满不在乎的,如果事不可为,逼到绝境,大不了回去拉人就是了。
虽说大明在云南刚打完仗,但应天作为国都,周围的兵马多达十数万,随时可以拉起几万人的部队冲进这个世界。
“若是守城,北平城高池深,青壮力十数万,建奴不丢下几万尸体,想爬上城头,那是做梦。但臣认为,此战,最好和建奴野战。”
“若是野战绞杀,则必叫建奴胆破,长则十年,短则五年,不敢有南下之心,殿下也可放开手脚,整顿政务!”
耿炳文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守城嘛,他的老本行了,建奴不过几万人,耿炳文完全不放在心上,如果建奴头铁强攻,结果不言而喻。
耿炳文还没守过这么坚硬的城呢。
即便在他们的那个大明,能和眼前的北平相比的,也只有应天府了,可应天府自从老朱收入囊中,三十年来,未经战火。
“先拖着,他们既然敢来,必定是有充足的准备,而建奴屡屡为祸京畿,对北平的防御,应当心知肚明。”
“短时间内,他们不会强攻,孤更倾向,他们的意图是围点打援,把我军困死在城内。”
“你去安排防务,封锁街道,一切,等信国公到了,在做决定!”
朱标思虑片刻,如今北平城算的上是兵的,只有几千人,召集民壮守城,保证北平不失,这问题不是很大。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虽然有夸大的嫌疑,但攻守双方的压力,显而易见。
“卑职领命!”
耿炳文并未多想,野战嘛,他不是行家,李文忠去了山西关中,要困死张献忠,等信国公汤和领兵到来,让汤和去判断,是否可以打野战,也确实是最好的办法。
“臭小子,你想什么呢!”朱标见朱雄英老神在在的望着远方,先前的火气,也在这一声追问中烟消云散。
“父王,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既是…吴三桂已经投降了清廷。”
朱雄英一语落地,朱标左手扶着梁柱,右手掐腰,大口喘气道:“你想知道?”
“父王有办法?”
“那还不简单,让崇祯给吴三桂下一道勤王诏书,告诉吴三桂,朝廷财政舒缓,但京城被围,军饷无法运输,他若是没有投降,自然会快马加鞭,他若是投降了,要么不动,要么,阳奉阴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