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朱标手中拿着断箭,端在手里端详了许久,南北两望,心茫茫!
拿着断箭,朱标对着自己的胸口插了进去。
吧嗒一声脆响,断箭在朱标的胸口,箭头断裂。
“不是,我见过王保保好吧,这元人什么时候用上骨箭了?铁箭呢?没有铁箭,那不是活靶子嘛?”
朱标呆了,他也收集了情报,但他更多层面是在政治民生上,和大明朝这些年经历的事情,重大变故上。
他认为,那些元人,即便没有什么大的长进,那也应该和明初的元人差不多才是。
可现在看看,就这样的箭矢,别说射在大明将士的盔甲上了,就是射在普通人的粗衣麻布上,五十米外,根本就没有半点杀伤力。
“这就不得不提,成祖皇帝的好儿孙了,在这件事情上,还是出奇一致的,两百多年,对草原经济封锁,草原铁器早就捉襟见肘了。”
汤和看向坐在末端的朱棣,不知是因为在这个世界的经历缘故,还是常茂蓝玉的怂恿,就连老将汤和,也能说出,堂堂成祖皇帝!!
朱棣如鲠在喉,如果不是朱标要求他参加这次军事会议,他早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来人。”
朱标对着外边喊了一声,武英殿的门外,迈着小碎步快速走进来了两名小太监,跪在金砖上,低着头,也不敢答话。
“给皇太子送信,告诉他,明日卯时,穿着甲胄,跟孤上城墙。”
朱标说罢,挥手让小太监退出去,看向汤和道:“那就按照信国公说的来,至于防范建奴逃跑,长兴侯,你领一万乡勇,在战事起时,建奴无暇他顾,迅速北上,修补居庸关城防。”
“据城而守,这一仗,孤要让建奴,来多少死多少!全给他留在关内。”
朱标话音刚落,耿炳文站起身道:“末将领命,若放建奴一人,末将提头来见!”
“不要动不动就立军令状,一个无头尸体,手里提着自己的脑袋,你不怕,孤都害怕!”朱标闷哼一声,对耿炳文立军令状的行为,很是不满。
动不动提头来见的,死人朱标不怕,但真的提头来见,想一想那恐怖的画面,纵然朱标见过尸山血海,也要打个冷颤。
“老四,父皇打天下的时候,你还是个娃子,没见过战场的凶残,这次正好,跟着信国公好好学学,学一学,仗是怎么打的!”
“也好为将来,做准备嘛!”
朱标说完,起身向朱雄英招了招手道:“你跟着你舅公去看,别到时候,你四叔都学会了,你一点不会!”
“靠…朱标是过不去这个坎了!”朱雄英心中暗暗咂舌,一个跳跃,从高大的椅子上跳了下来,跑到朱标身边,心中释然道:“朱老四把朱标都给绝后了,能过去才怪,没直接杀了他,都是仁慈了!”
“父王,你让朱慈烺跟着你上城墙,不是教崇祯嘛,怎么换了?”
朱雄英狐疑道。
“朱由检那人,教不了了,性格都定了,刚愎自用,干大事惜身,看看朱慈烺还能不能救一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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