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真的吗？”
雨水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有光芒漫出，小心翼翼地问道。
仿佛怕问的声音大了，就把那美好未来的投影打碎。
“真的！”
何雨柱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可是！可是你早上也是这么坚决，结果到了晚上......”
“好了好了！滚蛋！”
何雨柱笑骂，这傻妹妹，怎么净揭短呢？
“哼！”
雨水笑嘻嘻地躲过哥哥拍脑袋的手，开开心心地挽起哥哥的胳膊，一起往厂子外走。
至于哥哥早上承诺的惊喜。
她知道没戏了，所以也很懂事的没有问。
“小何！小何！你别走！”
刚走到门口，就见杨厂长和李副厂长还有许大茂从后面追上来。
何雨柱奇怪道：“杨厂长你好，怎么了？”
“许大茂中午去找你，忘了说一件事儿。”
杨厂长气喘吁吁道：“今晚我们去娄书记家商量点事，他家厨师不干了回老家了，正好没有厨师，你去做顿饭。”
“哦。”
何雨柱点点头。
他也正好需要和杨厂长相处的机会。
毕竟，能不能离婚，需要杨厂长点头。
只要他不点头，这个婚还真就离不了！
“何雨柱，我当时忘了。”
许大茂没好气地说道。
“嗯。”
何雨柱信，当时许大茂被他打蒙了，都被插进白菜堆里了，忘点事也正常。
“这位是？”
一个身材矮胖的中年人见到雨水，顿时眼睛一亮。
雨水本就好看，加上刚哭过，更有一种我见犹怜的柔弱气质。
“我妹妹，何雨水。”
何雨柱脸上笑容完全散去，冷冰冰地看着李副厂长。
这老色鬼不是个好东西。
他掌握着厂里职工调动的权利。
随了他的，就被调动到轻松的车间，年底评优秀也有机会。
不从的，就被调到重体力劳动车间，年底评优更是完全没戏。
这个封闭且带点封建的社会环境中。
绝大部分受害者都羞于启齿，更别提什么举报他了。
所以他一直作威作福！
“原来是雨水啊，幸会！幸会！”
李副厂长快步走过来，伸出肥腻的大手，“你好，我是红星轧钢厂的李怀德李副厂长！”
“握手就不必了！”
何雨柱忽然拦在李副厂长和妹妹中间，转头道：“雨水，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