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保打开门，对外面围观的伙计们道：“你们是不是给他磕了东西，现在还做梦？”
烂命昌差点吐血，“嗑你妹，我真的看着他变成闪电，为什么不信我？”
噹噹噹……
高保连续敲了几下桌子，“肃静！”
“现在杨ir负责审问你，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很多比你嘴硬的犯人，在杨ir面前都坚持不了十分钟，最好他问什么你答什么，不然……嘿嘿！”
“你唬我啊？我是吓大的。”
烂命昌看了一眼高保，然后望向杨裂，强行忍着恐惧道：“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杨裂喝了一口水，对高保道：“我跟他单独聊聊。”
“杨裂，这不合规矩。”
“信不信我？”
“信是信，不过。”
“出去。”
“好，交给你，别玩那么过分啊，不然我们很难交代。”
高保无奈地回了一句，离开审讯室。
现场剩下杨裂和烂命昌。
没有外人在场，烂命昌顿时就感到压力山大，“别……别看着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你信不信我会鬼上身？”
杨裂翘起二郎腿，戏谑道。
烂命昌咽了咽口水，“你……你想怎么样？”
“你既然知道我不是人，还敢在我面前嘴硬？”
杨裂站起身，双手按在桌面上，往前探身，凑到烂命昌耳边小声道：
“我可以上你的身，让你自杀，你死了也白死，没有人会捉我。”
烂命昌咽了咽口水，“想吓唬我，我……我不怕的。”
“不信是吧？”杨裂靠着椅子坐下，闭上眼睛，元神出窍，直接霸占烂命昌的身体。
好戏开始了。
嘭嘭嘭！
烂命昌突然对着面前的办公桌使劲磕头。
在这种状态之下，他的意识是清醒的，只不过没法控制自己而已。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像提线木偶一样，不要命地把脑门嗑在冰凉的桌面上。
连续嗑了十几下，烂命昌终于怕了。
“不要，不要自杀。放了我，我什么都说，我什么都说！”
他知道，如果自己就这样死在这里，死了也是白死，杨裂根本不会有任何罪名，因为在摄像头记录下，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做的。
这一刻，他算是彻彻底底明白，杨裂真的不是人，自己昨天在天台看到的那一幕，不是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