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时披好像陷入了完美的计划成功的成就当中,忘乎所以。
他似乎还没有注意到面前的看似较小的女子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我什么意思!还不明显吗?主掌全域的神器在他人之手,尔等为何还抱有一丝希望!”说着本面露笑吟的时披突然面色凛然冷面相对对面的五个人。
“听听这带着每个人的心声的呐喊声!这是他们的意志啊!是他们想出域!”
“为自己,为妻儿,为了自己的种族而被迫发出的希望的呐喊!”
说着,便将手指往台下的人群划去。
此刻时披的眼里散发出从未有过的星芒,他内心的渴望已经昭然若视。
其余四人听到此言都不敢与之眼神相对,心虚不已。
没错!主握域界命运的钥匙还在人类手中,域界已经不是我们域人可以为所欲为的掌控了!
此时唯有西姆凰后还在与他直面的相对。
“所以你就这样将域界的生命全部抛掷在此时吗?”
“诸位!”说着便将头转向身后的其余四位上座,她并没有过多思索着刚刚时披推心置腹的令人折服的言语。
她对着身边似乎貌合神离的各位。
“请你们想想!从之前的鹿岐不明而已的兽人大军,到现在脚下突然多出来的数万名智慧兽人,还有他!”说着便将手指向角落里的身披白袍的贯胸人!
这一切到底是阴谋还是真的是人类的原因!”
所有明显的问题本就埋在每个人代表的心里,他们之前不敢多言,实在是因为身微言轻。
火神族族长游离在人界,轩辕族长老殒命升天,其他的二位根本就没有任何抵抗之力。
而此刻唯一能与他们正面抗衡的种族就是西姆凰后。
现在西姆凰后发言了,阐明了他们内心最急迫的问题,公开了自己的立场。
他们也不再畏首畏尾,堂堂正正起身在三位上位的面前。
西姆凰后看此情形,只是带着自信从容的笑意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此刻也不再顾及其他人,直接将她的所有想法全部表达了出来。
”你告诉我!这一切都是你们这些贼心不死的种族才害的域界遭此劫难!”
话语间,她将自己的声音扩大,其循循遁出的声波将四周的石墙石柱崩裂开来,
因为外场此起彼伏的声音,台下众人并没有察觉到此时的高台剧变。
其余的四座的其余的种族代表们也纷纷站在三位的对立面并肩着西姆凰后,势必要上三位拿出解释。
看到面前几人不肯妥协作罢的上三位,随即也相应的做好戒备。
“你...西姆凰后!我希望你最好不要在现在挑拨离间!眼下是夺取权杖最好的时机!”时披咬牙道。
“难道什么事情不能在之后说吗?难道一定要在这个节骨眼上,表现出域界的不和吗?”
时披被刚刚的极具破坏力所震慑,倒不是他惧怕西姆凰后的实力,而是不希望将上位的不和表现在众人的面前。
现在的他和在人界的祝弑一样,希望团结各族人民!
“是吗?这些都在你们的计算之内吗?”
“那必须给我做出解释,这个突然而来的贯胸族人从何而来,为什么他会有着传输两界的能力,还有之前妖兽大军所需的支援是不是通过他人之手。”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导致天道不均的原因就是你们私自随意的采取属于”阳“界的资源!”
“你不要把我们没有任何动作的行为当成你得寸进尺的资本!“说罢。
西姆凰后不再隐藏自身那矫健富有美感的身躯,将披在身外的羽裳卸下,两肩不时闪出轻柔发光的羽毛,及金光闪闪的胸甲只耀在对面仨人的每个人眼里。
对面的三人顿时紧张的咽了口水,显然她是有备而来。
而在西姆凰后的身边的四人也展出战斗姿态。
“他说的没错!飞熊长老之前的疑惑也在这里!”轩辕族代表皇灏也在着燃眉的关头开了言。
“之前的这些疑问,一直是飞熊所担忧的!”皇灏的发言已经代表了他此时的坚定立场。
而其他三族代表也不约而同的附和着。
“可别把我们看扁了!你们!”矮人总理摩瑞亚歌言道。
“你们的独断的行为和那次诸神之战又有什么区别!火神族临时族长代表祝烜言道。
“难道你们还想再复往日之崇韬吗?”精灵族长夏娃言道。
此刻每个人的发问都表决出他们不容妥协的立场。
时披刚刚挺直的身躯不再做作而是向前倾斜,时刻准备化身应对。
而站在一旁的宙利克斯只是稍稍叹了口气,他不希望再次大动干戈,影响士气之举。
“行了,时披,这些事迟早要知会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