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哲，你不能再给烂片砸钱了。再有下次，你就只能收拾东西走人了。”
办公室内，杨蜜站在桌前，面色严肃，半真半假恐吓向哲。
“蜜姐，”向哲也严肃起来，非常认真地对杨蜜说：
“我敢打包票，这部电影一定能得奖，一定。”
杨蜜见向哲紧绷着脸，眼中没有一点玩笑意味，似乎十分笃定。
她不由一愣，压下怒火，疑惑问道：“你咋这么确定？”
难道向哲有什么内部消息？
或者是什么一手资料？
没成想，向哲义正言辞道：
“因为这是我跟周公下棋时，他亲口告诉我的。周公一个神仙，怎么可能骗人呢？”
“？！”
“合着你是梦里梦见的？”
“你在逗我玩吗？”
闻言，杨蜜当场心态爆炸，她语气高扬，满满不可置信。
流利国粹差点就要脱口而出。
“向哲，别跟我东扯西扯，我没空跟你开玩笑！这是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情。”
“蜜姐你信我，这真不是胡扯，周公很灵的，他预言的事情从没错过。”
向哲十分正经，跟杨蜜解释道。
他又不能跟杨蜜解释系统的存在，只能把周公拉过来当替罪羊。
杨蜜对向哲无奈了，拿他没办法。
她一个无神论者，连上帝佛祖都不信，向哲居然让她去信周公？
再说了，她就没听过有人信周公的，向哲绝对是她知道的唯一一个。
“向哲，你总投资烂片，这让我在集团投资大会上怎么抬得起头？”
“我该怎么面对那么多位股东？”
“他们会如何审视我的工作能力？”
“这不仅仅是钱不钱的事，向哲。”
杨蜜越说越觉得心累。
她在一旁沙发上坐下，长长叹了口气。
向哲起身，接了杯水推到杨蜜跟前，淡笑道：
“蜜姐，你先喝杯水，消消火气。”
“气坏身子就不好了。”
杨蜜接过，无意抬头看他一眼。
向哲形貌俊逸，眼含星子，说起话来清清琅琅，让人一点火都生不起来。
杨蜜叹口气，心中腹诽自己真是个昏君。
褒姒一笑，别说君愿为之一掷千金了，就算是烽火戏诸侯又如何？
“...下次你再投资时，跟我说一声，我和你一起看。”
“你可不能再投这种烂剧了，钱都白给人，咱们亏死。”
向哲笑笑：“蜜姐不信我？”
票房放在那，她怎么信？
杨蜜喉头一哽，想冷嘲热讽，却又不忍心：“我是不信周公。”
“你...”
还没等杨蜜委婉表达自己的想法，助理宋冉忽然拿着手机敲响门。
宋冉捂住话筒，俯身跟她耳语几句，杨蜜脸色顿时变得古怪。
“什么？F国电影节评委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