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他最不能忍的,因为李副厂长曾经对秦淮茹动手动脚,还被他打了一顿。
今天一切巧合都指向是秦淮茹为了向李副厂长示好,故意做下一个局来害他!
想到这最合理也是唯一的解释后,傻柱额头青筋毕露,表情狰狞。
“傻柱,不是我!真的不是我!而且我也不知道你偷棒子面的事儿,你别害我呀!
还有,何雨春你到底跟傻柱说了句什么?”
秦淮茹乱了方寸,哭哭啼啼起来。
“嘿!秦淮茹,哥们儿一人做事一人当,这次我认了,但以后咱一刀两断!”
傻柱忽然心灰意懒,冷笑着摇头,觉得一切都真没意思。
人么,不都应该将心比心吗?
他知道这世道艰险又阴险,不能图人人将心比心,但身边最亲近的人总该将心比心吧!
贾东旭死了四年,他就全力帮衬贾家四年。
从最开始的善良,到最后迷恋寡妇,到他把寡妇当成未来老婆对待。
一路上他心甘情愿、挖心掏肺、无怨无悔。
结果换来什么?
人家要攀高枝,拿他当投名状!
就这?
他越想越没意思,扭头准备走。
“站住!谁让你走了?”
二大爷刘海中站起来,指着傻柱嚷嚷。
“就是,没大没小,我们三个大爷让你走了吗?”
阎埠贵歪着头,一副很不满的样子。
傻柱停下脚步,一脸颓丧地转过身。
何雨春双眸微眯,看向两个明显搞事情的大爷。
他不爱掺和院里这些破事儿,正好让傻柱长长教训也好,便转身回家画图纸。
过了好一会儿,傻柱才一脸晦气地回来,要死不活地坐在桌边一言不发。
何雨春放下铅笔,微笑道:“刚才你们说什么了?你亲爱的秦姐帮你担下了所有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