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人推了推手里地眼镜,开怀地大笑,大笑中露出一行洁白地牙齿,只有一行!
下面地那行牙齿不知怎么不见了。
黑人拉着他地肩膀沉声地说道:“派蒙,你没事吧?”
白人笑骂道:“你看我像是有事的吗?你这憨货!”
那黑人也不理睬,一拳揍到白人的胸口,松紧口气道:“吓死我了,我以为你差点死了,还好还好,你这冲动了,老爷说过,不要轻易去动那玩意儿,你没有做到。”
黑人越说越激动,差点就骂他蠢。半响后,叹息一口气,接着戴上一顶黑帽子,帽子中间是一个图案,血红色的六芒星。
边下车边抬着叶奕,对着白人说道:“走了,老爷在等我们。”
首先先解开这人的封印,也不知道老爷怎么想的,大费周章的叫我们到东边请这人过来。
黑人咕喃道,似乎是在抱怨老爷的决定。
“闭嘴,老爷的决定你也敢说,真不知道折磨从哪里来。”
“你忘记了,你脚下的铁鞋子是怎么来的吗?”
听到这里,黑人的脸色暗淡,淡淡的回应道:“当然,没有忘。”
接着他补充道:“这是老爷亲自给我带上了,每当我不符合【标准】的事情,这鞋子就瞬间发烫啊!”
我估计着得有一百摄氏度,那种感觉简直痛不欲生。但我听说美洲和非洲的原始部落曾经流行一种叫做“火项链”的酷刑,我就释怀了。
他看着派蒙,坚声道:“我相对于以前的人来说,我很幸福,相对于现在的人来说我是不幸的。”
“但我知道,我身上的罪行是祖先没有承受,遗留下来的,我现在承担的只是以前先辈的一部分痛苦。”
派蒙看着他,叹了一口气,打断了他继续说下去,好了!
该说的不该说的,我们都懂,我相信你也是懂的,这些属于不该懂的,老爷不希望我们懂。
以后别再说了。
这句话似乎使出了他全部的力气,很无奈却无法改变,说到底,他们在外面的世界是尊贵的,但在这里,他们是奴隶,是枷锁里的人。
困着的是自由的人,虽然他们可以自由的走,自由地跑,可他从未在这里感受过放肆地跑到底是什么感觉,这也许是自由的人被枷锁困住的无奈。
一时间他们伫立在原地,谁也不敢坑一声,虽然他们奉命邀请叶奕过来莫尔庄园,有马车可以坐,可马车里的座位硬邦邦的,根本没有任何舒适感。
好了,解开他把,然后呼叫岱尔斯管家过来,一路赶来,身上黏糊糊的。
该去洗个舒适的凉水澡,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
“我先走了,我先向老爷汇报。”
“行”。黑人看着派蒙,我在解开他的封印后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