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1 / 1)

一池秋月白,两撸弄乏来。

扶奏趴琴透,欺吟作律孩。

载腔伏浪睡,熨梦覆疑骸。

今话羁空漾,白哗也降哀。

——题记

不知道什么时候房间开始变得冷清起来,二蛋面对着这注目许久的房间是这样想的:多日不见的父母及紧锁的门窗。二蛋在哀怨声中度日如年的样倒是引得一堆孩童前来围观。

“二蛋,二蛋。吃东西啦!”

“不吃,我不吃!”

听着二蛋的叫喊声,孩童们当是放肆的纵乐。欢笑声如雷贯耳地捉弄着的二蛋听信孩童们的笑却早已经是狼狈不堪。回想往昔——无限风光的日子使得二蛋很是不甘。他拿着收集的日记不停的翻阅,誓要找出厨子的下落。当他再次了解到厨子提到的故人时,二蛋心中已然是有了轨迹——他要出发,二蛋要出发去寻找厨子的下落,去找寻丢失的往日的荣耀。

这天清晨,二蛋破天荒地把墙角挖出了一个洞:一个狗洞,他攀爬出狗洞看着满地的狼藉和残缺不全的一地砖瓦心里很是难受。他在心中祈祷:希望来年春暖花开之际咱们还能再见。他许是翻过了两个山头远的——才肯回头,回头已是陌路。他在山头上盘旋、尖叫,呼喊着自己的爸妈:爸妈——我会回来的。应是远方传来呼喊——是二蛋的爸爸,他在远处的另一个山头大骂道:

“臭小子,有种别回来!”

二蛋是走远了,他走到一潭小湖边抓耳挠腮地想要过去,可湖泊之大又怎么是他所能比及得了的。二蛋在湖边徘徊良久后终还是笑了——他在厨子的日记中像是寻得宽慰似的,一步一步的在大湖的边缘探寻着厨子的过去——“新人不见苦多情。撸挠人不见,江上缕峰青。”——这是二蛋念到的,二蛋觉得和平时的厨子不一样得像是炊烟升起、星月共来的样摇曳起舞。

二蛋应是听闻远方的呼喊声,他猛得一抬头,远远地向远方望去,是一艘渔船徐徐飘荡而来。

船夫也很是惬意地叫喊道:

“诶”

二蛋也回了一个诶,说是自己想要过去,渔夫说当然可以。许在船上,二蛋见着一个蛮可爱的小不点,船夫说是他的孩子,二蛋问小不点会不会唱歌,小不点不说话,就一个人闷闷地呆在那。渔夫说是他的小孩子。二蛋不说话了,就闷闷地一个人待在那。许是良久后才问渔夫道:

“这湖有多大?”

“短的十公里,长的千里远。”

“那不是今晚到不了?”

“许在俺家吃些粗饭,明日再去码头赶路也好。”

二蛋捂着肚子说着也好就应渔夫的歌声和了起来。歌声嘹亮,许是传得很远、很远。不就后二蛋闻到有声音,他侧耳一听便拍手叫好,原来是他们唱的歌呀。只见他呼来船夫,船夫听着也算乐呵,于是又站得笔直,大声吆喝着。

二蛋见着小孩在抚弄着什么,便侧身看去:原来是一无弦的木琴,木琴上有着画的痕迹,想必是用来练习的。后来听闻船夫说木琴本来是有弦的,只是弦断了后不知从哪弄来,便一直放在那,孩子喜欢便拿着笔来涂鸦、作秀。

二蛋听懵了,他看着远方不由的想起小时候。那时候二蛋才只有几岁。他望着爹妈手里的功能机出神,他问爹妈那是什么,爹妈说那是小孩子不该了解的。二蛋说他想玩,爹妈说不行,这不是小孩子能了解的。见着不得的二蛋就在家里哭闹,二蛋的爹妈见着二蛋哭闹就拿着功能机丢给二蛋,说二蛋是个败家玩意。

二蛋见这手机自然是不哭闹了,他摁着按键,一点点地拨弄着手机里的东西。二蛋是不哭闹了——在长久的生活当中他要着什么,爹妈就给着什么,许是这次他也没能想明白为什么爹妈会不应着他。

隔着两三点灯火,二蛋在飘荡中终是找着个落脚点。他问船夫为什么把房子安在水上,船夫没有回答,只是叫他一起来吃饭。

饭是软的,对于二蛋来说却是不及家里的猪脚饭。船夫说:

“家常便饭,随便吃吃。”

看着船夫一脸得意样,二蛋没敢打扰。

直至夜深,二蛋趴在床上睡着了。在水面上睡觉,这是他不曾想到过的,如同湖水一般的荡漾,二蛋一晚下来睡得不是很踏实。

第二天,二蛋起得很早,他早早地收拾完床铺,就出发了。在码头上人很多。许多人都想着过湖,大大的游轮像是在人潮当中穿行的一般。二蛋看着船。心里像是在花中绽放,因为他觉得离厨子很是近了。

游轮上赫然是挤满了人,二蛋在船上睡得不舒服。许是第一次长时间坐船的缘故,他的呕吐感逐渐袭来,二蛋对着船里的镜子看着自己,心里很不是滋味。

在船上的生活还算安好,只是有一些枯燥。

我不知道时间度过了,多久醒来时也已经是黄昏——城市离得遥远的我感受漫无的炊烟在我的身边升起,我已知道我似乎已然是走到了末路的尽头。

在这寒冷的时间里我是度过了多久了呢,这对我来说许是不知道的,就像我的眼睛一样——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才能重新见到光明,而我周围钢铁一般的壁垒在我周围寒冷的将我与外界隔离,我想我已然是走到了末路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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