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是你姐你别吓唬我。”
“她真怀孕了你是害人害己。”
“她吃我喝我的时候她发誓非我不嫁。”
“你得为她着想一下。”
“我给她花了一千一够意思了。”
“换做你是高干子女你会嫁给自己吗。咱们是穷人就该有个贱民样子。”
范德彪听到了长青的哭声。他换长青骑车。他叫长青去邮电所。他轻轻拍着长青后背哄着长青。在他心里长青是外甥也是儿子。
他哭叫：“舅。我对不起你。我花了你那么多钱我太自私了。”
“人都是吃一亏长一智。警察打死你都不能说实话。”
“她花光了我的钱还想杀了我还有没有王法了。”
“你只有给他们跪时间长了他们才相信你是奔着爱情去的。”
他听后心里有数了。他现在心里亏得慌。
“舅。我想赚大钱。我不想干厨子了。我想在轧钢厂大院开家小卖铺。”
“只是摸不清小卖铺老板的底细。”
“开家小卖铺要什么底细，你总是吓自己。那个老板叫沈赫是个外地人。”
“轧钢厂大院住着两千多人。大部分人有背景。为什么只有一家小卖铺显然不一般。等钢子打听打听再说。”
范长青叫舅舅唱一首开心歌曲。范德彪唱起了约德尔唱法。范德彪天生好嗓子。还会说评书。
他们骑车来了邮电所。范德彪给监狱服刑人员刘华强寄了五块钱。他每个月寄给刘华强五块钱。每次以刘诗诗的名字寄钱。范长青认为时代变了刘华强废了。范德彪感觉刘华强还好使。他预谋挑拨刘华强和许杨两家自相残杀。
范德彪路过图书馆进去买了三本西方生意经是英文版的。图书馆工作人员都认识他。其中一个女职员是他的梦中情人名叫车清畅。也住四毛胡同。是四毛胡同出名的人美歌甜。她才瞧不上二傻子范德彪。
范德彪一来同事们一定起哄。车清畅不好意思躲走。她和范长青从小玩到大是好朋友。
范德彪花了十七块钱买了两本英文书。范长青嘲笑范德彪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浪费钱。范德彪认为学的知识多一些会派上用场，现在全国经济改革开始了。
“你拉倒吧。你买书只是为了看看车清畅。”
“现在能让我乐意花钱的人只有你、钢子、小翠、马大帅。这是咱的实在亲戚。”
范德彪骑车路过了一家照相馆。他现在最大遗憾是没有一张家人遗像。范长青说遗像都在梦里。范德彪听后有些害怕范长青变成他梦里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