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字谜得解(1 / 1)

?那天同棍子去跟冶炼厂一带的扒窃团伙吃饭,阿皮看见了那个黄毛,在棍子和那伙人的头的调解下,二人最终握手言和。

黄毛说:“兄弟你倒真不怕刀子,还能急中生智,令小弟佩服!”

阿皮说:“唉,自家门口,当那么多人面,也是没办法呀!还请多多包涵!改天找个时间我单独请你,也算是替自己那一拳赔罪了。”

黄毛下意识地摸了摸头,苦笑道:“阿皮兄弟,其实你有所不知,那个西装——就是那个包的主人,我老早就盯上了,他是个生面孔,在大发超市就转了半天,我一直没找着机会,才跟着他来到了你们茶楼的!看那人的气度,就知道那包一定很值钱。”黄毛说着叹了口气,似乎还在为那已然到手的一批小财伤感,又扭头望向棍子,“你们在这里开赌场,盯着那些好吃懒做的赌徒的钱,我们在这里‘顺’,盯着那些马虎大意人的钱,其实也没什么区别,同是一块地,你种瓜,我种菜嘛,对不?所以我们应该精诚合作,共同致富!”

黄毛一席话说得满堂喝彩,阿皮嘴上也说是,心嘀咕:妈的,什么玩意!后来那黄毛又光顾过几次茶楼,阿皮也只当没看见,他心底是真看不上干那行的。

圣诞将至,空气中弥漫着温馨、欢快的节日气息。

晚上,阿皮和凤艳在一家小馆子吃饭。俩人恋爱谈得开始找到感觉了,虽然没到如胶似漆的地步,但也是电话短信频繁,隔三差五得见面!(阿皮因工作需要,经母亲同意,已经从家里搬了出去,同棍子一起以茶楼为家了。)城市的大街小巷也都被俩人遛了个遍。凤艳一天天变化着,无论从外表还是言谈举止上已然和过去判若两人。阿皮的茶楼也上了正轨,生意红火,每天的进帐令阿皮对棍子的雄才大略钦佩不已,于是阿皮慢慢开始适应了现在小老板的角色,找回了最初的自信。一切看起来都那么美好,想想仅仅二个月前自己的境况,阿皮真感觉跟做梦一样。二人手挽着手从馆子出来。阿皮想打个的士送凤艳回大兴街,凤艳撒娇似地要求在马路上再遛遛。

“哥,我想学打麻将!”

“女孩子打什么麻将,看看书,长点知识,再不然我给你买架钢琴,陶冶陶冶情操不好吗?”阿皮逗趣。

“废话!”凤艳瞪了对方一眼,转而解释似地说,“我那些同事,一休息就打麻将,总约我,我说打不来,她们不信,说我怕输钱。其实麻将谁打不来,我只是不太懂你们这里的规矩罢了,真让我熟悉了,她们怕不是我的对手哩。”

“那赶紧地,把规矩搞清楚,赢她们的钱!”阿皮做了个点钱的手势。

“哥,那你教我吧!”

“行,等哪天我把我的麻将心得和这里的规矩写成书,让你学习学习!”

“就你还写书,你认识几个字呀!”凤艳笑,但笑里满含恋人间的柔情,“哥,其实我就是想跟她们在一块玩玩!我一个人在这里,连个朋友都没有,有时真挺无聊的!要不哪天她们再约我,你就跟我一块去,坐我边上指点一下怎样?”

“没问题!”

这时路过一家南货店,阿皮去买了二瓶饮料,还替凤艳开了。

“对了,艳儿,让你猜个字谜吧!”阿皮虽然很久没去芳芳那里了,因为凤艳的关系,但一直没忘记那个字谜。

“你说!”凤艳一脸自信。

“多切一刀!”

“什么‘多切一刀’?”

“什么什么呀,就是……”阿皮说着做了个切菜的动作,“懂了吗?”

“噢——知道了!”

“这么快,什么字?”阿皮一脸惊异。

“哪里就猜出来字了,我是说知道那个意思了!”凤艳说着也去拿手比划,嘴里念叨着谜面,突然抬头问,“哥,那个‘切’字怎么写的?”

“得了吧,你还是别猜了,连‘切’字都写不来。”阿皮夸张地浑身一抖。

“不是,我一下忘了,它左边是个‘土’还是个‘七’了!”凤艳边说边扬手拍了对方肩膀一下。

阿皮一时也懵了,右手在左手上写了半天,答道:“是个‘七’——”这个“七”字一出口,阿皮仿佛被电击中了一般,突然停了下来,扭脸看着凤艳,高声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哈哈哈……”一个买了十年同一组号码突然中奖的彩民的反应也不过如此。阿皮猜出答案突然觉得浑身都轻松了许多,这段时间那个字谜已成为了他精神上的一个负担了。其实中奖对于多年买固定号的彩民来说也会是一种解脱,即使他所赢得的奖金已远远不够支付他所投入的金钱。

目送凤艳上了楼,阿皮便直奔芳芳发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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