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洪飞正在床上‘恶战’。
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他被吓得一个激灵,张口骂道:“操!不是说了老子办正事的时候不要打扰我么!”
“老大,是我!”
“有急事跟您汇报。”
曾洪飞打开灯,骂骂咧咧的穿上裤子。
出了房间,手下和开了机关枪一样:“老大,姓余的带人去巴登街被埋伏了,突然冒出个叫峰哥的人。”
“那姓余的根本干不过人家,现在下落不明,跟他一起去的两个兄弟,一个逃回来了,一个被抓了。”
“还有,陈波带人把咱们的游戏厅都给砸了,并且放话说跟我们飞洪帮没完。”
“有二十几个兄弟现在正躺医院,该....”
曾洪飞越听心越凉,急忙打断道:“逃回来的那个,现在人在哪?”
“在楼下等着呢,几个堂主也都来了。”
他一巴掌呼在手下脸上:“操,怎么早不上来喊我。”
手下捂着脸委屈道:“您不是说办正事的时候,谁都不能上来打扰么。”
“你是猪脑子啊,出这么大事你还.....算了,回头再收拾你。”
曾洪飞进屋取了件外套,火急火燎的下了楼。
大厅坐了不少人,几乎帮里能说上话的都来了。
见他下来,一帮人纷纷起身叫人。
但一道不和谐的声音让他极为不快。
“飞哥,出了这么大事,您还有闲情玩女人,心态可真好啊。”
曾洪飞斜了一眼声音的主人。
说话的是园岭的负责人老荣,余童的股票就是其手下偷的。
不过老荣的这名手下不老实,往上报的和实际金额相差十万千里。
他昨天亲自过去要人,将老荣的手下打了个半死,之后收走了全部股票。
老荣当时没说什么,但显然心里有怨言。
曾洪飞把脸一板:“老荣你可别搞错了,黑帮里的钱,就是黑在场弟兄的钱,受罚天经地义。”
“这个我认,但当初咱们可是说好的,园岭归我,帐六四分。”
“飞哥你把钱都拿走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下午曾洪飞气势汹汹,带的人又多,老荣没敢当场发作,现在几个小头目都在,自然不同了。
其他人还是头一回听说这事,不免好奇起来。
曾洪飞见老荣一点面子也不给,当场发飙:“股票留给你就白瞎了,你懂这玩意吗?在我手里一个月能翻一番。”
老荣不屑道:“这我还真懂一点,园岭就有证券公司,股票这玩意跟赌博一样,是挣是赔全靠运气。”
“一个月五十万翻一番就是一百万,要真这么赚钱,大家干脆也别出来混了,光买股票等发财不就好了。”
曾洪飞胸口发堵,他只是把余童的话搬出来,没想到老荣竟然能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