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徐家。
徐江半卧在躺椅上打着电话。
“你确定他已经离开京海了?”
“我的人亲眼看见他上了去浙江的车,姓余的这次是被吓破了胆,手下都解散了。”
电话那头的郑富友听后笑出了声:“他要是在京海待着还安全点,躲去外地....”
“那我们之前商量过的事,是不是能开始了?”
“不急,等我这边收到结果再说。”
挂断电话,徐江心情大好,对手下吩咐道:“去酒楼订二十桌,把弟兄们都喊来,今晚好好庆祝一下!”
月,勃北市。
在赤坎街道上有一栋三层小楼格外惹人眼球。
半圆的蓝色玻璃幕墙,从外面能看到里面的楼梯,四周也都是大窗蓝色玻璃。
路人只要经过,都会忍不住多看几眼。
这时,一辆标致行驶停到了围墙边。
郑富友从车上下来后并没有进去,而是站在车旁打量着四周。
半个小时前,他刚去银行汇了佣金的尾款,打算好好放纵过后就回京海。
不多时,一个猎物进入了他的视野。
几分钟后,郑富友搂着面容姣好的女人进了二楼主卧。
“你先去洗。”
等人去了卫生间,他走到沙发旁,从底下拖出箱子,取出一根皮鞭。
刚起身,忽然一个冰凉的物体抵在后脑勺。
“好久不见,郑老板。”
听到耳熟的声音,郑富友浑身寒毛瞬间乍起:“你怎么可能还活着?!!”
反应过来后,他双腿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你...你不是想要沙场么,我送给你,再给你三十万,不,一百万!!”
“太晚了。”
枪响过后,卫生间的水声也停了下来。
“什么声音啊?”
女人半裸着上身走出卫生间,随后双腿一软瘫坐在地,尖叫起来。
另一边,余童从后面围墙翻出,将鞋套和手套装进了一个塑料袋揣进了怀里。
随后戴上帽子,拐进了小巷。
这个年代还没有监控,而且周围他已经排查过,除了正门的那条街,后面的一片旧房子几乎没人住。
六天前的晚上,他和七个决定离开的人都提了一个要求。
把散伙的事情传出去。
第二天他就乘坐大巴去了浙江兴绍的一家压床机械厂。
明面上是进厂打螺丝,实际则是偷用设备自制枪和弹药,顺便引出杀手。
凭借技多不压身,他购买各种材料并成功制作出手枪和子弹,只花了不到两天时间。
但抓到杀手却足足用了三天。
对方很有耐心,而且十分谨慎,如果不是他吃了第七条鱼,说不定已经死在了对方枪下。
他严刑拷问了近六个小时,才从对方嘴里撬出一些有用的东西。
这名杀手在国外长大,加入军队后因为虐待俘虏被告上了军事法庭,之后逃到国内的越北,加入了杀手组织,黑衣。
这个组织在全世界都有分部,中上级成员以酒名为代号。
负责联系雇主的中间人以花名为代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