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他的推测,想必现在的裴楠苇,应该刚刚在静安王哪里,遭受了委屈。
“出去谈何容易啊!”
听到苏晓的话,裴楠苇依然只是静静的看着笼中之鸟,在她眼中,这鸟何尝不是和她一样?
刚刚她听到苏晓的话时,便感觉就像是在说她一般,而那笼中鸟无精打采的模样,也让她有所触动,所以她才不由自主的走了过来。
现在看到这艳丽的笼中鸟,更是有了一种感同身受的感觉。
作为一个女人,她先是被静安王强行带到走,成了王妃。
如果只是如此,哪怕不喜欢那静安王,至少生活还算过得去。
但是离谱的是,那静安王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认为她别有居心!
而这一切,仅仅只是因为他儿子在那之前,对她有想法而已!!!
她原本只是一名普通的女子而已,只是因为生的漂亮,却因此受到了这么多的苦难,和这笼中之鸟,又有何区别?
甚至这笼中鸟或许还比她要少受些苦头。
而如今,更是因为徐风年的出现,遭受了无妄之灾。
心中苦闷至极,但他却连一个可以倾诉的人都没有,甚至身边的所有人,都以为她是静安王身边,最宠爱的王妃!
而苏晓刚刚为这鸟所说的话,却让裴楠苇觉得,这苏晓或许是个能懂她的人,这也是为什么她走上来搭话的原因。
“唉~唉~客官,你怎么把鸟放了?”
一阵噗呲声中,那只艳丽如凤凰的鸟展翅高飞,在空中留下一道绚丽的残影。
而裴楠苇的目光,也是跟着这只鸟不断的闪动着,眼眸之中,满是羡慕的神色。
只是一旁的老板,却是急出了声,这鸟,可没付钱呢!
“你看,这不就出来了?”苏晓随手从兜里掏了几枚银子出来,丢在了快急出眼泪的老板面前。
老板捡起银子,眼睛都发出了亮光,这鸟可不值这么多,面前之人,果真是富家子弟啊!
“是啊,这就飞走了,只是鸟易出笼,人却难啊!唉~”
看着飞出鸟笼,逐渐飞远的小鸟,裴楠苇眼中随着鸟的远去,逐渐蔓延上了哀伤的神色。
一声叹息,道尽了满满的悲凉,无声更胜有声!
只是不知为何,她突然感觉,面前这人,似乎像是懂了她的心思一般。
“人又有何不同?”苏晓说着,似乎在他的眼中,这世间从没有什么难事!
“我说我是静安王的王妃,裴楠苇,你可相信?”裴楠苇听了苏晓的话之后,目光看着已经空了的鸟笼,突然说起了她的身份。
“原来是王妃,是在下失礼了!”苏晓当然知道她是谁,但是此时自然是不能表现出来的。
“什么王妃,名不副实罢了!”裴楠苇说着,语气有些低沉伤感,像是蒙受了巨大的冤屈一般。
“为何?”苏晓带着些许疑惑的问道。
“我们换个地方说吧!”说着,裴楠苇领着苏晓,来到了一处看起来有些偏僻的凉亭处。
这凉亭显然极少有人来,周围落叶和灰尘极多,但是中间的石桌和旁边的石凳,却非常的干净。
“青州之人都说那静安王最喜爱与我,然而事实上……
我说这些,你信吗?”自然的坐到石凳上后,裴楠苇语气低沉的和苏晓娓娓道来。
在将他在王府内的生活和苏晓一一道来之后,带着悲痛和一丝期待的眼神,看向了苏晓。
如果面前之人都不相信她的话,她甚至不知道还有谁能倾诉了。
“我信,只是……如今徐风年来了青州,怕是你未来连现在都不如啊!”
苏晓看着裴楠苇的眼睛,肯定的说道,只是苏晓沉默了片刻,看起来像是思考了一会之后,话锋一转,说到了裴楠苇的未来。
想要将裴楠苇心里的珠穆朗玛峰推倒,光靠理解她显然是不够的。
还需要让她明白,她现在处于什么样的一个境地。
“为什么?”听到苏晓说相信她,她自然是非常开心的,这是第一个理解她的人,就像这人理解笼中鸟的痛苦一般。
只是苏晓后面说的话,她理解不了。
“徐风年此行来青州,就是来得罪静安王的,这点你可知道?”
知道面前的裴楠苇无法理解他说的话,苏晓也缓缓的给解释起来。
“当然知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虽然静安王不待见她,但是即使是做样子,很多时候也会吧她带在身边。
所以很多事情,她也能在静安王的口中听到。
那徐风年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来得罪静安王的,这点她清楚的很,只是这件事,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只有把你送给徐风年,才能让皇室那边确信,他们成为了死仇!”
苏晓看着裴楠苇的眼睛,缓缓的说道。
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即使是在这个世界,也是最深重的仇了。
“怎么可能!静安王已经为徐风年,杀了很多人了!”
听到苏晓的话,裴楠苇满脸的不可置信,因为她可是知道,静安王因为苏晓来青州,杀了多少人。
不仅是徐魈送来的卧底王家,还有静安王的手下一个将军,也因为徐风年的到来,送了满门的性命。
那个将军在徐风年到青州之前阻拦徐风年的事,她不信静安王不知道,这就是静安王送出去的祭品!
然而,听到裴楠苇的话,苏晓却缓缓的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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