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张卓这才来找陈老，照着航展主办方给出的信息，拟定一个日程表，想来看看陈老的意思。
可一进门，便看到苏国强满脸愁容的对着窗台抽烟，桌上的烟灰缸里，已经塞满了烟头。
“老苏，这是？”
张卓不明所以。
“哎，张教授啊，我养了个白眼狼啊！”
苏国强不愿多说，指了指陈老卧室的方向。
“我一个人静一静，陈老就在里面，你找他有事情的话，就去吧。”
房间内。
陈老已经恢复了以往的宠辱不惊。
对着张卓的手提电脑，听着他介绍着铁塔城航展的日程，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只是言语之间有些心不在焉。
“陈老，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张卓忍不住问道。
“我看国强的情绪好像不太对劲。”
陈老定定的看着张卓，正准备开口，却看到手提电脑的屏幕上，闪出一条新邮件的消息。
此时，张卓也注意到了屏幕上的邮件标识。
因为铁塔城航展，参加的国家很多，外加上飞行表演等事项，又极其容易受到天气变化的影响。
所以航展主办方会根据情况变化，时不时的更新一些信息，便是通过邮件的方式发送的。
张卓也没多想，顺手点开了那封邮件。
看到标题的时候，他有些懵了。
“y-”型重型战斗机设计图纸。
下面还挂了一大堆附件。
包括气动布局设计图，动力总成设计图，发动机外观设计图等等。
“y-”是什么，张卓再清楚不过。
正是他们梦寐以求的姬在毛熊国的官方代号。
张卓只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发干，一股气憋在胸口处，迟迟上不来，握着鼠标的手麻麻的，平时很灵巧的就能操作的手指，此时却变得格外的笨拙。
手提电脑上的那个光标一直在附件周围颤动，任凭他怎么用力，就是点不准。
张卓的异常，陈老自然也注意到了，只是相比于张卓，他显然是更为沉稳，伸手拍了拍张卓的肩膀，沉声说道。
“张教授，点开看看吧。”
好不容易张卓才控制住心神，点开一张写着外观气动布局的附件，一张密若蛛网的图纸出现在张卓的面前。
细看之下，张卓不觉倒吸了一口凉气。
在整个代表团里，对姬最熟悉，认识和研究时间最长的，就属张卓这个国防大学的教授了，只看了一眼，他就确信，这张图纸，绝对真实无误。
各项参数的标注，还有一些特殊部件的简单工艺流程介绍……
“这是真的？”
看着张卓的反应，陈老也不觉感到心惊。
催促着张卓把后面的几个附件也都打开。
发动机总成设计图，航电系统设计图，GSH--型毫米机炮设计图，R-型空空导弹设计图……
一张张翻看下去，两人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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