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给你急的,我下班就去,那人不是厂里的。”
傻柱解下围裙,一边擦手,一边笑贾东临急嘴子。
贾东临没搭理他,这种事就得速战速决,落袋为安。
像他那样磨磨唧唧的,按剧情得十年代才能睡上寡妇。
“东临,我想和你商量个事。”
傻柱不等贾东临答应,就拉着他走到后厨储藏室。
“要不今晚,我就别假装相亲了,我怕秦姐太难受了,影响健康啊。”
傻柱真心疼了,昨晚上都没睡好。
一想到秦姐有可能枕边落泪,他这心就像被狗咬了似的,疼得大口子直蹿血。
贾东临低头,鞋尖轻轻踢着木架子,表情有点呆滞。
他是个正常人,实在没法代入舔狗的脑回路。
他觉着,不管是正常人还是舔狗,要是喜欢一个女人,就赶紧想办法弄回家。
洞房花烛、提枪上马是何等惬意?
何等快意人生?
磨叽个屁呢?
“东临,你说话啊?”
“说啥?你要是觉得你行,就按你的办法来呗!”
“那,那还是按你的来吧。”
傻柱苦着脸,喃喃地继续说:“可怜了秦姐,心里有我,我还和她耍心眼,我太不是个东西了,太对不......东临你别走啊!”
贾东临大步如飞,两步蹿出储藏室。
不能再听了,再听一会儿就毒死了。
他宁肯和许大茂唠嗑,也不爱听舔狗说话。
出门,清凉的秋风一吹,他耳朵里的毒气稍微散了散。
心情又好的一批。
放映员的工作很清闲。
隔三差五去公社放个电影,平时就呆在宣传科吹牛。
半路上,他遇到许大茂也往这边走。
“东临,东临!”
许大茂招呼着跑过来。
“师父,你都要相亲了,还去找姑娘唠嗑啊?”
贾东临挺看不惯的,做人呐,对待感情要认真。
师徒俩,有一个不大认真的就行了,可不能两个都不认真。
那不成了一对混蛋了吗?
“我找二大爷唠嗑去了!
他给我出了个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