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事的两班人都被带回了警局备案。
李佳嘉回到警局时已经时深夜十一点了。没想到会这么晚,现在已经过了下班时间了。将案情大致交代给其他同事,便下班了。
外面的雨也停了,晚风是那么的清爽,只有那湿漉漉的街道能够证明刚才下过雨。
因为不是什么重大的案情,所以只是对打人者赵云旗罚款和教育一番就结案了。何况那酒吧的服务员不想把事情闹大,担心被报复。而张文斌秉着凡事留一线的为人忠旨,没有对赵云旗追究那么多。
警局门口停着一辆劳斯莱斯轿车,见张文斌走来。一位中年司机开门迎接。
“大勇,我爸也知道了吗?”张文斌对那位中年司机说道。
“是的,老板叫我过来接您的。”大勇说道:“没什么事吧,斌哥。”
张文斌不喜欢他们的佣人称呼他少爷,觉得这是旧时代的称呼,于是便让他们统一喊他“斌哥。”
“没事,只是今晚浪费了一晚上的时间,未免有点扫兴而已。”
“是啊,现在已经很晚了,我们先回去吧,老板估计还在等斌哥您回去呢。”
“走吧,我也困了。”说着便上了车。
司机大勇开车载张文斌回别墅。不一刻便到家了。
进入大厅,张文斌见父亲这么晚还在等自己,心中有点愧疚。
这张文斌的父亲便是大名鼎鼎张氏集团的董事长张义山。
“刚回国就闯祸啦。”张义山的面上有些许愠色。
“都不关我事,是那人蛮不讲理,我只不过仗义出手相助而已。”张文斌说。
“我跟你说过你多少遍了,闲事少理为好。”
“难道看见不公平的事情都不能够出手吗?”
“唉,你还年轻,很多事都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的,你平常出入的场所非富则贵,你总是那么多管闲事的话,万一得罪了人,就不堪设想了,我也是因为吃过这样的亏才对你这么说。”
“爸爸,不用担心啊,我都长这么大了,会照顾自己的啦。”
“你啊....唉....算了,你还是早点休息吧,时间不早了。”张义山欲言又止,但愿他的顾虑是多余的吧。
“遵命,爸爸你也早点休息吧。”张文斌得意一笑,便快步向着自己房间走去。
因为张文斌幼年丧母,张义山又是多情之人,不愿娶第二个。所以张文斌成了张家的独苗。以至于张义山从小便严格要求张文斌,想到以后将整个事业交到他肩上,常常担心他挑不起这个重担。
但是少年不经历磨难,又怎么能够成长呢。可是一想到要吃那生活的苦,张义山又于心不忍。
第二天清晨,张文斌和张义山一起吃早餐。这是他们多年来养成的习惯。无论晚上多晚休息都好,到第二天都要准时起床吃早餐。
吃好一天当中的第一餐,才能有精力面对新的问题。
这次张文斌回国,就是要帮父亲一起打理公司的生意。张义山已经五十七岁了,近年来因为操心公司上的大小事务,身体也变差了。张义山并不害怕自己的身体变差,而是但心张文斌不能够从他身上接过公司的重任。
正所谓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
要想把张氏集团这么大的公司守住,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他要将张文斌培养成为他的接班人,在生意上,还有很多知识需要张文斌去学呢。他不知自己还能教多少年,更不知道张文斌能够学到多少。
不过这些都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改变的事了,只能是见步走步了。
而在眼下,就有一件好消息。
张义山一直想进军G城这个大市场,今天终于是有眉目了。张义山对张文斌说:“文斌,你对我们家的生意了解多少啊。”
“我们张氏集团是全国百强企业,上市公司,主要是经营房地产开发,旗下还有餐饮,娱乐,广场等等子公司。”张文斌如数家珍道。
“嗯,不错,那你知道公司该如何发展吗?”张文斌问道。
“公司打算在G城的H地方开发新楼盘。”
“嗯,文斌啊,我们公司能够有今天这样的成就,三成靠的是机会,六成靠的是朋友的支持,只有一成靠打拼。”张义山继续说道:“就拿房地产开发来说吧,从地皮到大楼落成,如果什么事都是全靠自己花钱,一手一脚去做,那么十辈子也盖不出一栋楼来。”
张文斌似懂非懂地点头。
“就好像我们要开发H地方那个新楼盘,也不是说光有钱就能够成事的,在G城里面有两位关键人物,一位是赵氏集团的赵正义,另一位是吴氏集团的吴问天,他们都是G城的本土大亨,要想在他们眼皮底下发展,就要跟他们打好交道。”
“为什么不能直接买下那个地皮直接盖楼啊?”
“你想啊,他们两个都在本地有着大量的企业,如果他们想要搞垮你,有各种各样的方法,这些以后遇到了,我再跟你详细说吧。”
“为了结交那两位老板,以前逢年过节,我都会派人给他们送去一些礼物,可是每次去到都给他们退回来。那吴氏集团的吴问天还好说一些,起码肯亲自接见了我们的人。还给我们回礼,并留下口信说想要结交我们作为朋友。而那赵氏集团的赵正义就没那么好商量了,我们的人几次去都是被他们的保安拦在,说他们的董事长没空,礼物也不收,原封不动地给退回来。”张义山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今年那赵正义一反常态,不但接见我们的人,收下了礼,还派人来我们公司回访,这是很难得,这就说明我们要在H地方的项目有希望了。”
“那赵正义也太没礼貌了吧。”
“说起来,我们跟姓赵的还有过些恩怨。”
“什么样的恩怨?”张文斌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