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纪夜，你这玩意真的靠谱吗？再拿不出钱来我们可真要睡大街了。”
张帆手里捣鼓着直播设备，有些狐疑地看向他。
“要我说，还是带个碗上大街上一跪靠谱，至少饿不死。”
他和纪夜是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大学毕业之后做了一年社畜之后两人决定裸辞创业。
可结果就是亏了个底朝天，现在下个月的房租都还没有着落呢。
此时，纪夜还在看着自己脑海里的那个系统发呆。
准确的说，这是一个店。
第一层货架上满满当当地陈列出了几百种不同样式的符箓，十点营业额兑换一张。
至于上面的更高层的货架责备雾气完全遮住，只露出一个提示：营业额满一百万后开启第二层。
“请宿主开启直播售卖符箓。”
系统的提示简洁而无趣。
说句实话，即使是纪夜自己心里也在打鼓，这玩意真的有用吗？
毕竟他自己也没用过。
可是一想到过几天可能就要睡大街，他也就不再那么纠结了。
死马当活马医吧！
“别嘀咕了，调试好没有？”纪夜轻踹了一脚张帆。
对于这个死党他是真的没话说，大学里至今还流传着他借校园贷帮纪夜追女神的传说。
“好了好了，赶紧的吧。”
纪夜清了清嗓子，开始了他的忽悠之旅。
他已经做好了打算，只要有第一单生意他就兑换一个符出来亲自上手试试。
毕竟如果真是假货，他也不敢卖。
可与他想象的不同，他的开播并没有那种万众期待地感觉。
只有三两个人的围观，还是出于好奇。
“我的天啊！现在还真是什么带货主播都有啊！卖符箓？你是要笑发财我吗？那个脑子正常的人会上这种当啊！”
“有一说一，主播这颜值有点惊人啊！靠，越看越上瘾，这家伙怎么敢长这么帅的？集美们我沦陷了！”
“带货符箓......大师，你是穿越过来的吗？现在谁还会信这玩意？”
在逗音上到处充斥着美腿和段子的世界里，一个直播卖符箓的确实格格不入。
总有这么一些人忍不住好奇点进来看看，又在一阵嘲讽后离开。
一下子女观众占了大部分。
都是因为封面上纪夜那张帅气的脸才愿意点进来的。
直播间里纪夜耐心地介绍着每一种符箓的具体用处。
可符箓种类是在太多了，他介绍了半天却没有一个人记住，只当他是在胡诌乱扯。
面对这样的情况纪夜也是早有预料。
他心中苦笑一声：“是我我也不上这当，这东西怎么看都不靠谱。”
但表秒上却还是耐心的一一回应直播间里的各种问题。
“主播能跳个舞吗？就开小火车那种，你跳一个我就买。”
对于这样的要求纪夜不屑地撇撇嘴，毕竟活在世上还是要脸的。
义正言辞地道：“我堂堂七尺男儿，你这是侮......”
可没等他说完，一只粗壮的大腿就将他踹飞到一旁。